但没有高兴,反而露出了担忧的神色,“贺飞会过来么,好久都没见到他了,再说,赵强也在,他们两个会不会……”
曾毅锋沉思了一下,“应该没事,贺飞脾气是怪了点,但人还是有大局观念的,不瞒你说,就是他最先打电话说定在今天聚会的。”
“那个……那个……”说话吞吞吐吐,花凯似乎有难言之隐,在曾毅锋追问下还是说了出来,“罗腾可能过来不了,说是有要紧的事,离不开。”
“那怎么行,你还要好好的感谢人家呢,帮忙牵线搭桥的,得好好的敬人家一杯酒!”降瑞指着曾毅锋,“我曾叔可是百里挑一的男人!”
“怎么这样说话!”曾毅锋内心明显是高兴得要死,嘴角都翘了起来,一副花凯捡到宝的表情,“瞎说,明明是万里挑一!降瑞,你又把我的水准给降低了!”
没想到曾毅锋居然还有这么一面,一句话就使得整个房间里笑声不断,我都在想,要是时间能够静止,永远停留在那一瞬间该多好。 没有歧视,没有偏见,一切的烦心统统都抛到了脑后。
“差点忘了,花凯,你和贺飞熟悉么?”降瑞突然问花凯,“罗腾跟你说起过他么?”
“听老韩经常说起他,但是我和他不熟,就上次见了一次面。”花凯耸了耸肩膀,“我平时都不怎么见人的,基本上就窝在自己房间写写画画。”
“老韩?哪个?”降瑞对花凯嘴里的老韩很是好奇,“孔博和李俊是一对,赵强有贺飞,难不成老韩就是罗腾的那个人?”
“你不知道他和老韩在一起?”花凯睁大了眼睛,一脸不可思议,“我还以为你们有见过面呢,老韩对降瑞你可是十分非常特别的推崇,常常念叨我和罗腾要向你学习!”
“真不知道!”降瑞重复了一遍,“连听都没听说过有这么一号人。”
“韩靖秋,老韩!”见降瑞和花凯你一言我一语,曾毅锋只好老实交待,“降瑞和你海忠叔是真的不知道有他这么一个人。”
“那他今天会来么?”降瑞对罗腾身后的哪一位好奇得不得了,越是不容易见到,越能让人容易产生兴趣,电影里的大坏蛋一般都是最后出场,“按道理说,罗腾的口味应该不会差的,好想马上就见到真人。”
“你要失望了,他不肯定不会来的!”曾毅锋当头就是一盆冷水泼下,不只两小伙子,连我都很奇怪,听曾毅锋话里的意思,似乎以前有产生过节。
“一定是那个韩靖秋不好!”我心想,能让曾毅锋不待见的人,人品也好不到哪里去,我相信他的眼光和为人处世。
“还有,花花,你可得记住了,贺飞有两个禁忌,一个是赵强,不能把他和赵强牵扯在一起,还有一个就是韩靖秋,千万不要在他面前提起。”曾毅锋说得很郑重,不像是在开玩笑,“你今天万事都得小心点,能离贺飞多远就走多远,知道么?”好温柔好迷离的眼神,降瑞也没这待遇!
“他会吃了我?”花凯不解。
“贺飞和张继的关系最好,所以靠近曾叔的人他都会很在意的,当初他对我也充满了敌意。”降瑞帮着解释,“他人不错,就是因为在乎得太紧,有点走火入魔的感觉了。”
今天忙了一整天,家里那位要去武汉分公司坐镇,一周回来一次,我的工作又有点变动,所以现在才发,跟大家说声对不起。
在这里,要专门感谢一个人,有句话想对他说,只要心中有爱,永远都不会孤单,把自己的故事写出来,让一直压抑在心头的情绪得到发泄,你会快乐许多。用感情浇筑出来的文字,才是最让人着迷的。
☆、第二十章 我过得不错!
要是没有降瑞的解释,我都会怀疑贺飞是不是喜欢曾毅锋,刚进家门,第一件事就是去曾毅锋房间里转了一圈,奇葩的是曾毅锋一点都不介意,隐隐约约有点习以为常的感觉。
“住一起了?”贺飞眉头紧锁,脸上的表情和他的打扮很不搭,穿着一件浅灰色色风衣,领口和袖口都绣有暗红色的月季花,按照城里人的习惯,更多的是叫作玫瑰,可我实在分不清两种花到底有啥区别,下身是条破破烂烂的牛仔裤,降瑞说那是潮流,重点是脸上,竟然描了眉毛,嘴唇上那一抹鲜红,一看就晓得有涂唇膏,真妖孽!
“不是降瑞和老哥来了么,季东的房间从他回成都后就没收拾,不好住人。”曾毅锋不是心虚,面对贺飞,他有一种难以言说的感觉,“就只是睡一张床上而已,花花还小,我是那种没分寸的人么?”
贺飞瞟了一眼花凯,嘴角抽了抽“品味越来越差了,哪怕是找个降瑞那款式的也好,真不晓得你是不是随便在大街上捡了一个回来!”
这才刚见面,火药味已经十足,跟农村里那些大妈大娘一点区别都没有,平白无故遭受贺飞讥笑的花凯怎么可能沉得住气,将曾毅锋前一刻的千般嘱咐忘得一干二净,立即进行反击,“味精吃多了吧你?还品味,就看你这一身的穿着,啧啧,还好意思出门,打扮得跟似的,还是那种二三十块钱就能过夜的货色!你以为穿跳乞丐裤就时尚了?若隐若现的不晓得要勾引哪个呢!”
贺飞愣住了,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的,从来都没有人敢这样和他顶嘴,也没有人敢怀疑他穿衣打扮的品味,降瑞曾经跟我说过,学校好多的女老师都在跟贺飞学打扮,人气不是一般的高。可一到花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