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做,她可以借着年龄小的优势好好疏通一下夏贵妃和王公公的关系。
可惜,赵王妃没了,要不然的话她倒是一个很好的桥梁。
想到赵王妃,谢涵不由自主地想到了那个骑马的少年,到底他是不是赵王的嫡长子?她要怎么做才能和他搭上关系?
正苦苦思索时,外面传来了司画的喊声,“小姐,小姐,小姐,你在哪儿呢?”
谢涵听了擦了擦眼泪,抱着牌位正要下炕时,司画掀了门帘进来了。
“你怎么回来了?老先生特地让你回来过年的?”
司画听了重重地点头,“嗯,老先生夸我了,怕我想小姐想弟弟,特地开恩让我回来。”
“好,知道了,先去看看你弟弟吧,还有,司琴几个都在后面忙着,你去看看能不能帮她们做点什么。”谢涵刚受了这么大的冲击也没有心思找司画问话,所以打发她先离开。
司画兴冲冲地跑来,原本是想让小姐问问她都学了些什么,想让小姐也夸夸她,可谁知小姐都没好好看她一眼便把她打发了。
万分委屈的司画去了后院,见到司琴几个,司琴几个倒很是开心,拉着她问长问短的,司琪甚至把自己给司画做的新衣服提前抱出来让司画试穿。
“哎呀,糟糕,我忘了一件事,老先生让我给小姐送年礼我居然忘告诉小姐了。”
司画说完拍了拍自己的脑袋,没等把新衣脱下来便急匆匆地跑了出去。
第二百零五章、改口
司画赶到前院的时候谢涵已经把母亲的牌位放到了供桌上,和父亲的并列在一起,原本正想把父亲的牌位也拿下来好好研究一番时,阿金在外面说话了,说是杜家的小厮还在门口等着回话呢。
谢涵这才知道杜家给自己送了一份年礼来,忙命阿金把东西和礼单送进来。
刚从阿金手里接过礼单,司画的人还没进来声音先进来了,“小姐,小姐,我忘了一件大事。”
话音还没落,司画便掀了门帘进来,看见地上的一堆东西,不好意思地冲谢涵讨好一笑,“小姐,原来你都已经知道了。”
谢涵抬头看了她一眼,“你在老先生家里也是这么没规没矩毛毛躁躁的?”
司画听了两只手放在一起扭了扭,吭哧吭哧地说:“小姐,奴婢刚才一时情急,忘了规矩。”
“老先生可有什么话交代你?”
“有,老先生说,礼单上写得明白,小姐肯定看得懂,还望小姐尽快给老先生回一个话。”
谢涵听了也不跟她计较了,拿起礼单看了起来,礼单注明了给老太太和老爷子是一对五百年的人形何首乌、两包茶叶和六十六斤挂面,其次才是给谢涵的几样东西,一包燕窝,一包冬虫夏草,此外还有几盒点心和几匹衣料以及送谢澜的一个金锁。
人形何首乌、茶叶,而且是点明给老太太的,谢涵明白了杜家的意思。
只是她不明白的是老爷子前段时间明明不同意这桩亲事,怎么会突然改口了?
难道是杜廉的意思?
“阿金,你去把高管家喊来。”谢涵吩咐阿金。
阿金走后,谢涵这才对着司画问起来,问她在杜家这段时间学了什么。
“学了些相生相克的食物,老先生说先让我,让奴婢把这些背熟了再教我,教奴婢一些别的。”司画说完偷偷觑了谢涵一眼,她怕谢涵又生气。
“别的是什么?他有没有说要教你医术?”谢涵看过了那本食物相克的书,自己早就记了个七七八八。因此,她更希望司画能从老先生那学点真正的医术,身边要有一个懂医术的丫鬟,谢涵也就不怕将来去京城后顾家再用这老一套来伤害自己。
“这个他没有说,但是他教奴婢辨认了些药材,见奴婢记得很快,夸了奴婢,说了一句孺子可教。”
“哦,你连孺子可教都记住了?你以前识字?”谢涵笑了笑,有点意外。
“不算认识,跟着司琴姐姐学了几个字,后来到老先生家又跟着老先生学了几个,老先生说不识字的话就看不懂别人开的药方子。”
正说着,高升的声音在外面响起来,谢涵示意司画去掀门帘,高升是第一次见司画,不过他听自家媳妇说过谢涵买了一个丫鬟,可没几天又送给了一位老郎中。
高升倒是猜到谢涵不会简单地送一位丫鬟给一位老郎中,尤其在得知这个丫鬟的父亲是一位游医之后,高升多少猜到了几分谢涵的目的。
谢涵见高升打量司画,也想起来这两人还没见过面,便道:“高管家,这是我新买的丫鬟司画,司画,这是府里的高管家,高管家是府里的总管家。”
“司画是吧?以后跟着司琴几个好好服侍小姐,不许贪玩。”高升看了司画一眼,点点头,嘱咐了一句,随后转向了谢涵。
“小姐,您找小的有什么吩咐?”
谢涵听了这话把阿金和司画打发出去了,这才把这份礼单给了高升,高升看了一遍没看出什么来,不过他知道小姐把他喊来看这份礼单肯定是有什么特别之处,于是,他又看了一遍,这才发现了老太太的礼单里有两罐茶叶。
“这杜家到底是什么人家?”高升问道。
“这杜郎中以前曾经在幽州的百草堂坐过堂,后来不知什么原因隐居在镇上。对了,他家的那个孙子杜秀才你见过,我现在想知道的是为什么这老郎中原本不同意这门亲事先现在又同意了,而且还这么急切,今儿都小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