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上行走的青年男女多是帅哥美女,这里地姑娘都是美丽动人地,按照宗教规定,女子必须穿长袍、戴头巾,但是许多年轻姑娘现在只戴头巾。由于曾先后被法国和西班牙统治多年,摩洛哥人中有不少混血儿,而且北非民族本来就是白种人,所以摩洛哥女子有点像法国美女,五官标致、身材比例极好,要不是宗教的限制,相信其中一定会产生不少世界小姐。
帅哥们大多身材削瘦高挑,许多人都有一副明星脸,时而还能见到一些中年男子领着三四个脸上戴着轻纱、身段窈窕迷人地女人逛街购物,身后跟着七八个孩子,不断地追嬉笑闹。
傍晚,张胜带着秦若兰入住在一家白色石头房子的旅馆中,这家旅馆的档次不算高,住在这里只因经过这里时若兰脱口说了句:“这家旅馆的造型别致。”
张胜把她宠得像个公主一样,若兰很贴心,但是情绪却更加焦虑不安,张胜对她越好,她越觉得是抢了姐姐的幸福,这一切,本该是属于姐姐的。
张胜给她身上裹了一条阿拉伯风格的浴巾,把她放到了柔软干净的床单上。一路上,都是张胜亲自给她洗澡浴浴的,若兰由最初的抗拒、羞怩,现在已经适应了他的这个举动。
“来,看看今天买的东西漂亮吗,”张胜笑吟吟地说着,提过了购物袋。
一双绣着闪闪发光的花朵的靴子,一件和一件装饰着一朵浅色玫瑰带褶皱的花边装饰长袍,任何一件都足以用惊艳来形容。
“喜欢么,要不要现在穿上试试看?”张胜柔声问。
秦若兰忽然扑到了他怀里,把头深深地埋进去,含糊着说:“不要对我这么好,胜子,我受不了,我心里的罪恶感越来越强烈。”
“怎么了,若兰?”张胜明知故问,他轻轻抱住她,一只手轻抚着她隆起的圆翘臀部。
秦若兰从他怀里仰起脸来,轻轻地问:“你……有没有打电话给我姐姐,她……她现在怎么样了?”
张胜脸上的表情有点古怪。他停了停,才轻描淡写地说:“我没有打过,我想……她一定不好受。不过……时间总能抹平一切伤痕的,总有一天,她能重新振作,重新寻找到一份感情。”
“你没有打过?”秦若兰地声音提高起来,有点难以抑制的愤怒:“她因为你而伤心。你连个电话都不打给她?”
“打给她又怎么样?我的想法那么荒唐。除此之外又别无他法……”
秦若兰刚刚张嘴,张胜的手指便按在她的嘴唇上:“别跟我说傻话,如果一定要我有取有舍,我也绝不会再舍下你!既然没有办法,那么长痛就不如短痛了,别的人、别的事,我们都不要理了,只要你好好陪着我。我好好陪着你,一生一世,好么?”
秦若兰抬头看着他,眼睛里流动着一种无法言喻地神彩:“你……说地是真的?”
不待张胜回答,她已长长吸了口气,抱着他腰肢的手紧了紧,嘴唇向他迎来。
两双唇紧紧地贴在一起,她两片香香软软的嘴唇噙在张胜嘴里。就象是含了两片嫩嫩的桔瓣,似乎稍微一用力就要融化成一口甘甜的桔汁。
张胜也动情地用臂膀轻轻环绕住她,她的腰肢依然那样酥嫩娇柔不盈一握,轻轻一抱就有一种水一样的感觉在心底里荡漾。轻轻掀开她身上地浴巾,刚刚浴后的臀部。纯净得象刚剥了皮的蛋清。
两处浑圆的圆锥弧线,越发突出肩头锁骨的妩媚,胸腹间隐隐呈现的一排肋骨,支撑出纤细柔和的腰身,整个身体如玉质般均匀。这是一幅几乎令男人喷血的身体。就像一颗熟透了地蜜桃,美得如此精致。不知道上帝需要犹豫多长的时间,才能狠下心制造这样一份精美。
张胜已经多次鉴赏、享有过这美丽,每次见到仍有一种迷醉的感觉,他爱抚着若兰,亲吻着她胸前的樱桃,直到她嘤咛出声,然后才揽着她把她轻轻放躺在枕上,继续吻着。很快,若兰娇小粉红的rǔ_tóu就被他吮吻得无比坚挺,白皙地胸腹间浮起一片诱人的红晕。
若兰动情的喘息,嘴里是一团化不开的柔腻,但是她的双腿软软地,仍是使不得力,记得当初两人欢好时,此刻她有力地双腿已经盘上了张胜的腰肢,催促他快些与自己合为一体。抚着她柔腴地大腿,张胜心中不由一酸,握住她一双细致的脚踝,轻轻把她的膝弯起。
白嫩的腿儿张开,雪白的双股间就像一颗熟透了裂开的桃子。秦若兰羞叫一声,掩住了自己的脸,张胜却没有觉得这个姿势有什么yín_dàng,反而有种神圣的感觉,若兰展开给他的是身体,呈现给他的是毫无保留的爱。他何德何能,修来如此福气?
他轻轻跪在若兰双腿之间,移动了一下身子,缓慢而坚定地进入了她的身体,由缓而急的动作……
若兰很快就呢喃促息起来,她今天进入状态特别快,那欲仙欲死的样子让张胜感觉十分快乐。从男人的角度看,一个好女人首先就应该是个容易满足的女人,若兰无疑就是这样的女孩,他只奇怪为什么直到现在他才发觉这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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