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若兰象孩子似的低叫一声,紧紧抱住了张胜的身体,嘴唇使劲地吻他,象小鸟啄人似的,张胜感到自己的嘴唇麻麻的。
她秀发凌乱,脸蛋又红又烫,额上满是细汗,一双星眸迷离狂乱,身体也难以自制地痉挛起来,下面似乎变成了一张小嘴,在一收一缩地吮吸着,一阵一阵难以言喻的律动快感猛地向张胜袭来。
张胜的动作更加猛烈起来,当秦若兰一声尖叫,变成一摊烂泥的时候。张胜也喷着灼热的粗气结结实实地压在了她地身上……
许久,她推了推张胜,张胜没动。
“压死人啦!”秦二小姐终于开了玉口。
张胜噗哧一笑,翻身从她身上下来。
秦若兰轻松地喘了口气,拉过被单遮在身上,若有所思地看着明亮的月光。
“在想什么?”张胜刮了一下她的鼻子。
“这里的月亮……和我们那里的一样……”
“傻瓜,当然一样。天涯共明月啊。不管在哪儿,还不是同一轮月亮?”
秦若兰轻轻叹了口气,又默然半晌,才说:“等离开摩洛哥,你回国一趟吧。”
“回国?”
秦若兰用手撑着让自己翻了个身,侧卧着,用背对着他:“我不会帮你的,你自己去跟她说。”
张胜一下子贴在了她身上。紧紧抱着她问:“你……同意了?”
“只要你能说服她,别叫我姐姐伤心……”
“我知道!”张胜兴奋地吮住她的耳珠,却感慨地一叹:“你没同意前,我盼着你同意。你答应了,我忽然觉得好惭愧……”
“啪!”秦若兰忽然反手狠狠在他屁股上抽了一巴掌,嗔道:“你有良心才怪!带我去美国、法国、泰国、马来西亚还有这摩洛哥旅游,为什么带我去拜访地你那些狐朋友,全都是三妻四妾地家庭?你以为我不知道你一直就没放弃你的荒唐主意?”
“若兰。我……”张胜顿觉无地自容:“若兰,我心里打的主意,就是要让每个我爱过,且同样爱我的女孩子幸福,让她们远离痛苦。让彼此的人生不留遗憾。人生一世,草木一秋,来去不过匆匆百年,为什么一定要让自己的心灵与情感受到重重的束缚?
这一路行来,每一个多妻家庭。不也和所有人一样在阳光下和美地生活?我们为什么就得要为了一种制度、一种观念而抱憾一生呢?说实话。多妻并非我所愿,我也希望只是陪着所爱的女孩子慢慢变老。无论当初和小璐、和你,我都是这样地想法。
但是因为曾经的错误,我欠下你们太多的感情,如今无论让我舍弃哪一个,都是我一生的愧疚与遗憾,所以,我只能请请求你接纳一个不完美的、但仍不失真诚的我。”
若兰默默地听着,默默地看着窗外的月亮,默默地把头靠在他的臂弯里,默默地叹了口气:“算了,木已成舟,不要说出来了,有些事……说地太明白了,就没意思了。以你今时今日的地位和财富,即便你把我们全都抛弃,你也不虞美人相伴,唉……我当然明白你对我们是不是真心,只是……感情上一时不能接受而已……”
张胜心中又喜又愧,他抱着若兰,两个人不再说话,只在静静的呼吸中,感受着彼此的存在。
许久,秦若兰没来由的又叹了口气,微微扭头问道:“睡了?”
“还没。”
秦若兰幽幽地道:“抱抱我,至少现在,你还是完全属于我一个人地。”
张胜满怀歉疚地向前靠了靠,把她轻轻拥在怀里,秦若兰感觉柔软的臀部被顶了一下,她反手摸了一把,吃惊道:“你……怎么又……”
张愧红着脸道:“我不知道,你一答应,它就这样了,我控制不了。”
秦若兰推了他一把,恨恨地道:“花心大sè_láng,一肚子歪歪心思,你当然开心了。”
张胜忙不迭陪笑:“没什么,没什么,大概是晨勃,我们睡吧。”
秦若兰哼了一声,没好气地道:“晨勃个屁,你时差还没倒过来呀?骗谁呢你!”
张胜涎着脸道:“亲爱的小兰兰,我们这样……不是也挺好。这辈子欠了你的,来生……我做女人,嫁给你、补偿你……”
“哼!真要有那一天,我让你也知道什么叫伤心欲死……,算了,你……你不要再忍了。”
张胜大喜,在她腮上啵地亲了一口,兴冲冲地跳起来道:“我的小兰兰最好了,我去洗洗。”
秦若兰扭头直叫:“洗什么洗,人家才不给你……不给你那样……”
月华如水,静劾地房间里一阵浅吟低唱、咿唔不能成语。又过良久,一个女孩惊讶地声音:“我的天,怎么又……,你今晚是不是吃了药?我不需要你向我证明什么,那东西对身体没好处地。”
“我没有,它不受我控制啊……”一个男人的声音气急败坏地说。
“你……还行?”
“行!”
女孩哀叫一声:“可我不行了啊……”
“总有能行的地方吧?”
“你去死!”
一个枕头狠狠掷向张胜,张胜和枕头一齐重又飞回床上……
天光大亮的时候,秦若兰带着一脸倦色春睡迟迟,张胜却象打了一针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