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承光没有回自己的卧室,而是进了云树的卧室,云树倒吸了一口凉气,她现在很不想跟她这种事儿,想着接下来她和他要做的事情,心里竟然会产生一种愧疚感,对叶青河的愧疚,感情她还真把叶青河当她男朋友了。

“去洗个澡。”顾承光突然转身,云树没有收脚一头撞进了他的怀里。

“我——我,洗过澡了,我好困,我想睡了。”云树说着佯装打了个大大的哈欠,她心里自然是明白,顾承光这是嫌弃她刚拉过大便很脏,想让她洗洗干净,他好吃掉她。

她想说,想的到美你!!

“在去洗一遍,你刚上过大号,我不想跟一个脏女人睡在一起。”顾承光拉着她的胳膊,直接将她拖入卫生间。

云树执拗的站在浴霸下就是不动并且顶嘴道:“你嫌我脏你可以去你房间睡。”

顾承光自己动手去脱云树的衣服是,三下五除二的很快的八光了她,拿着浴霸调好水温,就往她身上浇。

“这里的一草一木包括你,都是我的,我想睡哪儿睡哪儿,你管的着吗你。”顾承光看着云树抱在一起的身子,在瑟缩发抖,大手直接抚上她光滑是锦的肌肤:“最近养的不错,皮肤又恢复了七十八岁的状态,真嫩。”

云树知道自己逃不掉了,只能闭着眼睛,任顾承光的大手在她的身上到处点火。

顾承光给她洗洗就不洗了,解了自己的浴袍,直接将云树按在光滑冰凉的白瓷砖墙上,让她趴好,他在她的身后为所欲为,这个姿势,云树很不喜欢觉得耻辱,身子承受的蛮力更重,很不舒服,但是她觉得不舒服的真是顾承光喜欢的,他们之间,做这种事,十有**用的都是这样的姿势。

顾承光结束一次之后,将云树抱在洗手台上坐着,眼睛看着头泛着红的果体,像是非常满意自己看到的,刚经过欢爱洗礼的云树,双眸泛着水光办半睁半闭迷迷糊糊的样子,粉红的唇瓣q弹香软,双夹泛着红晕,这样的她惹人极了,顾承光喜欢的紧。

忍不住扶着她的脑袋,吻向她的红唇,一吻再吻,舍不得分开。

两个人额头抵在一块儿,顾承抚着她诱人的身子,动情的说道:“小树,你是我见过最好看的女人,还有你的身子,真好,比任何女人都好,我们就这样吧!你一辈子都待在我的身板好不好,自从碰了你后,我全然不想在碰别的女人了,小树,小树,回应我,像以前我们欢爱那样热情起来,叫出来我喜欢听。”顾承光说着说着人又开始孟浪起来。

云树始终冷冷清清不回应他丝毫。

顾承光在洗手台要了她一次后,将她随便的冲个澡,又抱到床上要了几次,云树累的精疲力尽,很困,却睡不着,脑袋里回旋着顾承光在卫生间说过的话。

“怎么不睡,不是一直叫着很困吗?是不是还有精力,哎,我比你大十岁,老了,精力没你好了。”顾承刚翻身趴在她的身上,看着她,水润光泽的眸子,这样乖巧听话的云树真好看。

云树本想问问他,你说的两年,就放过我,难道又是子啊放屁再欺骗我吗?

可是她话几次到嘴边,都没有说出口,说了又怎么样,他是什么样的人她再清楚不过了。

小染说,要想报仇,就要做得比仇人更加好更加坦然,能跟仇人坐在一起谈笑风生,所以,她不能问,她要试图跟他走近一些在近一些。

“你也不过三十出头而已,怎么会老呢?”云树伸手抚上他的眉头,见他没有拒绝,大着胆子用指腹摩擦他的眉心。

顾承光感觉到了疼,微微的皱了皱眉头。

云树赶紧收回手指佯装紧张惊恐如受伤的小鹿一般,扑闪扑闪的大眼睛写满了害怕:“对不起,我的手指太粗糙了,弄疼你了,我不是故意的。”

云树睁着委屈的大眼睛看着顾承光。

顾承光从她身上翻下来躺在她的一边,一只手稍微用点力将她拉在了自己的怀里。

他的手拉起她的手,手指摸着她的五指指腹。上面很粗糙,全是老茧。还有些坑坑洼洼的,根本就不像一个女孩子的手指,跟那些建筑工地做工的民工的手没有什么区别。

以前她十指纤细,手又细又嫩,即使天天做家务,也不见粗糙起来。

“这是怎么弄的。”顾承光将她的手举到自己的眼前仔细的打量,他们再次再一起,他好像还没有牵过她一次手。

“哦,在监狱里干活弄的。”云树看着他脸上泛着有些心疼的表情,只觉这人真特么的虚伪,不是一般的虚伪,现在装心疼的样子在恶心谁呢?

“在监狱里还要干活,干什么活。”顾承光脸上写满了问号,显然他还不知道监狱里还需要干活。

云树装作不在意的样子解释道:“当然要干活了,去工厂里干活,干的都是脏活累活,不仅要干活,还要帮牢头干,像我这种长的柔柔弱弱的看着就是好欺负的人,每天都要监狱里的老大被打,如果坐牢都是去混吃等喝的,大家都去干了,那个地方,我死都不想再进去了。”

之前云树很怕提及这段过去,这次她竟然能忍住心里的恨,装作很平静的样子跟顾承光提起。

“对不起,我是不是说的太多了,我没别的意思。”云树见顾承光紧皱着的表情,就知道他可能并不想听这些,她得赶紧装着一副不小心说多了的样子跟他道歉啊!

顾承光放下她的手,将她整个人搂的更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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