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稳了根基。

如今魏东升虽有了自己的根基羽翼,但惧内这毛病却一直未改,眼看着自己

的小情人被老婆打得大小便shī_jìn,他却连屁都不敢放一个。

这凶悍的婆娘终于渐渐恢复了理智,勾引自己男人的小狐狸精,被自己打得

血嘴毛脸,奶破屄烂,连屎尿都倒腾了出来,她这气也消了大半。

她给旅社里付了几倍房钱,然后拿绳子把范小丽光着身子捆起来丢在房里,

把门窗锁严实,又让自己两个兄在门外看守着,这才把自己男人带家去仔细

收拾。

可怜的少女被捆绑得如一个肉粽子,她惊魂未定的啜泣着,这一切仿佛是个

噩梦,凶神恶煞的男男女女忽然全都走得无影无踪,房间里只剩下她一个人。

但这一切却并不是做梦,身上的绳索勒着她赤裸的身体,勒得她皮疼肉疼,

被撕扯抓破的伤口,更是火烧火燎的疼,床上的床单被罩上,还留着她刚才shī_jìn

的排泄物,房间里弥漫着的粪臭味儿,不仅羞耻不堪,而且充满了恐惧,仿佛刚

才那突如其来的恐惧凝固在那臭味中。

这房间范

小丽并不陌生,魏东升每次带她来北关旅社,大多是在这个房间里。

在这张床上,她曾享受过xìng_ài的甜蜜和欢乐,她曾把羞涩甜美的yín_shuǐ儿洒在

床单上,这天夜里,在这张床上,她却经受了噩梦一般的恐惧和痛楚,少女最羞

耻最见不得人的屎尿,当着许多陌生人的面,shī_jìn在这张床上。

除了羞耻之外,还有无法承受的恐惧,她不知道这些人要怎样处置她,未知

的恐惧如这黑夜一般看不透也摸不透。

不知过了多久,尿意又渐渐积聚起来,她不敢叫人,只能无助而又恐惧的忍

受着。

暮春四月的夜晚,依然寒意袭人,可怜的少女哆嗦得如同祭台上的羔羊,她

终于无助而又恐惧的尿了出来,热乎乎的尿液流过腿间的那一刻,无边的寒夜仿

佛有了几分暖意,但当那尿液冷却之后,这寒夜却更加阴冷。

魏东升家后,一五一十啥事儿都给老婆交代了个清清楚楚,女人这才知道

小狐狸精是东原乡一个村支书送到食品厂的,她第二天一大早就去食品厂,找了

一个管事儿的,立马给东原乡打电话,找这个村支书来领人。她心里想着,小狐

狸精家里肯定也要来人,到时她还得敲诈勒索一笔。

宋满堂一行到镇上时,已经是后晌三四点钟,亏得乡政府的专车,他们在路

上毫无耽延。

到镇上后,宋满堂没有急着找人,他先招呼崔栓魁宋满元以及乡政府司机,

几个人好酒好肉吃饱喝足,然后才去了食品厂。

魏东升两口子以及婆娘的本家亲戚都在食品厂等着,宋满堂见面后一句多余

的话都没说,只说一句:「我侄女子哩,人在哪里?」

魏东升面如死灰,呐呐的吱唔着,不敢多说一句,他老婆倒爽快,说道:

「人在北关旅社里。」

「我要先见人,不论谁错谁对,不论这事儿咋处理,都得见着人再说。」

宋满堂这话谁都没法辩驳,这两拨人于是各自开车,一起去了北关旅社。

魏东升两个小舅子还在门外看守着,这两拨人一到,开了门,屋子里因为窗

帘子还拉着,不仅阴暗,而且臭气熏人。

范小丽从昨晚到现在,水米未曾沾牙,再加上光着身子被捆绑着,又冷又饿

又恐惧,这少女已经有些虚脱。

她看到宋满堂,拼着命哭叫起来:「满堂叔……救我……叔……你救救我

……」

「谁把我侄女绑在这里的?」宋满堂波澜不惊淡淡问道。

魏东升嗫嚅着,他那老婆气势汹汹说道:「是我,咋啦!」

「啪」的一声脆响,宋满堂骤然抡起胳膊,一巴掌把这婆娘打翻在地上。

魏东升那一行人一阵惊叫,这婆娘的两个兄冲上来要和宋满堂动手,崔栓

魁和宋满元早占了有利位置,崔栓魁尚未动手,宋满元已迅速把这兄俩打趴在

地上。

宋满堂已从怀里抽出一把自制的喷子。

「都甭乱动,我这枪容易走火,万一伤着了人,与大家都不好。」他依然波

澜不惊淡淡的说。

他虽然说得平淡,但魏东升那一行人却都面面相觑,一时间,还真没人敢乱

动。

「老魏,你说说这是咋事,我侄女一个黄花大姑娘,你们剥光了捆在这里

是咋事儿?」

魏东升嗫嚅着,不知如何接这话茬。

魏东升的老婆被宋满堂一巴掌打懵了,她丝毫没有想到这个乡下男人敢动手

打她。

这时候她才过神来,她爬起身,暴跳如雷的咒骂着,想扑上去撕扯宋满堂,

宋满堂却早有防备,他身材高大,一抬脚就把这娘们又踹倒在地上。

女人是五短身材,她还没近得宋满堂的身,这一脚已经狠狠踹到她小肚子上,

她翻滚到地上,肚子一阵绞痛,尿都漏了一股子出来。

宋满堂抬手把枪管子对准这女人,淡淡说道:「老魏,好好管教一下你老婆,

爷们说话,娘们甭插嘴,我这枪真容易走火,咱都心平气和说话,甭让枪走火。」

这女人多年来跋扈惯了,她几乎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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