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那个狰狞的样子,大脚不免吓得瑟瑟发抖,哆嗦着蜷缩在炕脚竟不敢吭出一声。富贵看一眼仰在炕上的大脚,恶狠狠地说:」
告诉你大脚,这回要给你解解痒,看你还偷人不偷人!「说完挥起皮绳噼头
盖脸的抽了上去。大脚被打得在炕上翻滚,连声的哭直到实在受不了疼,这才出
声哀求:」
他爹,别打了,俺不敢了真不敢了。
「」
上次你也说不敢了,咋又去了?「富贵越想越是气苦,不顾大脚的哀求照样
挥着皮绳,把自己的所有怨愤和羞耻凝聚在上面,倾泻在大脚的身上。大脚翻滚
着躲闪,手被紧紧地缚住,无论如何也闪躲不开,哭着说:」
俺也不想,可没法子啊,受不了哇!「」
你个sāo_huò!没jī_bā就受不了了?「富贵发着狠,更是拼了力气抽打,」
让你骚!让你想jī_bā!「大脚死命的缩着脑袋,蜷成一团,嚎丧着说:」
不想了!不要了!「富贵本有些心软,见大脚丰腴玲珑的身子粽子似的筛糠
,突然想到她在野男人的下面是不是也是这样?一股醋意又翻腾着涌了上来,觉
得自己最心爱的东西却被个外人折腾了,一时间更是难以抑制,竟也跳上了炕压
着大脚又是一阵拳打脚踢,」
不就是jī_bā么!不就是jī_bā么!缺了就不行?「正打着,却感觉身后一个身
影风一样的扑过来,兜头便把他冲到了一边,定睛一看,却是庆生。庆生被爹娘
的样子吓坏了,瞪着眼睛紧紧地护住了大脚,看富贵红着脸又要冲过来,忙转身
扑在大脚身上,一只手拦着爹,」
爹!别打了!把娘打坏了!「富贵喘着粗气,冲口而出的话竟有些不管不顾
:」
打坏了就打坏!俺养着,省得她再去偷人!「」
偷人?「庆生再也没想到爹娘打架竟是为了这个,一时间傻在了那里,被富
贵一把拽住要往一边搡,这才反应过来,倔着身子硬挺着护住身后的大脚。富贵
拽了几下也没把庆生拽开,看庆生人高马大的挡在眼前,却没了办法,急火攻心
的只会嘴里叨叨咕咕的念叨:」
让你偷人让你偷人!不就是个jī_bā么?不就是个jī_bā么?「左突右闪的想绕
过庆生,但总是被他挡着,不由得气急败坏,红着眼珠死死的盯着庆生。富贵好
长时间没有仔细的看过儿子了,今天突然发现,庆生不知什么时候竟一幅大小伙
子的模样,虽然略显单薄,但眉宇间却是一脸的英气逼人。就在这时,富贵竟勐
然的眼前一亮,混沌的脑子里竟一下子射进了一缕光,一个惊天地泣鬼神的想法
让富贵一下子豁然开朗,他不仅为自己的这个创想开始变得激动并且洋洋自得:
自家的女人绝对不能被外人肏的,不就是要个jī_bā么?我不行可儿子行啊,肉要
烂到自家的锅里,肥水万不可浇了别家的田。富贵一把拽住了庆生的脖领子,勐
地把他搡到了大脚跟前,大声的说:」
不就是jī_bā么!咱家也有!「大脚和庆生两个人一下子全愣了,不知道富贵
的话到底是个啥意思。见大脚和庆生傻在那里,富贵不免有些懊恼,为她们不能
理解而感到一丝愤懑,又把庆生推在大脚跟前,」
只要不去找野男人,咋都行。
咱家有jī_bā,咱家有!「大脚这才明白富贵的意思,愣了愣,竟有些不敢相
信。待看清富贵得意且笃定的神情不得不相信的时候,便」
嗷「的一嗓子窜了起来,低着头一下子撞向了富贵,」
你个天杀的阉货!咋想的你,就不怕雷噼了你?「富贵被大脚一头撞了出去
,却并不生气,揉着胸脯说:」
咋不行?自家的jī_bā咋就不行?「大脚被富贵气得不知如何是好,声嘶力竭
的冲他吼着:」
你个阉货!那是你儿子啊,你就敢祸害?「庆生开始还有些丈二和尚莫不找
头脑,见娘如此的羞怒,想了想便明白了爹的意思,张着个口竟有些傻了:莫非
爹被娘气得疯了不成?富贵和大脚还在厮打,庆生却一时得感到些尴尬,自己的
爹竟然让儿子和娘弄,这都是啥事?庆生不免有些困惑了,耳边的厮打叫骂声竟
充耳不闻,混混沌沌的走出了家门。雨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停了,一场秋雨一场寒
,阵阵的冷风袭来,在静谧的夜里更加的阴凉。庆生裹了裹单薄的衣服,缩着头
不知不觉便走到了巧姨家。两扇漆黑的木门紧紧地闭着,已是深夜,里面的娘仨
应该睡了吧,庆生犹豫着不知该不该吵醒她们,想回家却不愿面对那些烂事,狠
了狠心抬手便」
啪啪「地拍起了门。在万籁无声的夜里,拍门的声音刺耳又响亮。巧姨刚刚
脱了衣服躺在炕上。二丽从学校回来的晚,外面下着雨巧姨有些不放心,便一直
等到二丽回来。操持着二丽吃了饭,巧姨这才细细涮涮铺好被褥上了炕。躺在炕
上,舒展着四肢刚刚惬意的打了个哈欠,就听到一阵阵的敲门声。拉开门见是一
脸黯然的庆生,巧姨忙引他进了屋。庆生一头倒在炕上,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