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无论是韩子阳还是顾华念,身下那处yù_wàng已然胀得不行了。韩子阳抬头看着顾华念一双漂亮狭长的眸子里带着雾气,一边喘息着一边求着自己,下腹的铁柱子更烫了。将那处与顾华念的蹭在了一起,这等亲昵的行径,饶是成亲五年,也还惹得顾华念躲闪了几下。韩子阳俯下身子,把顾华念圈进自己的怀里,将他翻了个身。把身下的物什顶在顾华念圆润的股沟,韩子阳伏在他耳边,低声道:“易之,易之,你哪里是在求饶,简直是在要我的命。”
顾华念的背部有着极其漂亮的弧度,尤其是近些年来因为习武,愈发好看了。韩子阳最喜欢这等的体位,将自己的前胸贴在顾华念漂亮的后背上,一只手揽着顾华念的腰身,一只手亵玩着心上人的身子,偏过头去,正能见到顾华念沉溺于自己身下的侧颜。从床头摸出药膏,韩子阳将顾华念一条腿高抬,这般的姿势吓到了顾华念。顾华念挣扎了一番,暗叫道:“别闹了!”
“脸红什么,更亲昵的事情又不是没做过。”韩子阳啄了一下顾华念烧着红云的脸颊,笑道。说着,一根指头沾了药膏,便探入了顾华念身后的穴口。
一声惊呼,韩子阳探入这根指头之后,熟稔地寻到了顾华念身体里最敏感的那处,只顶弄了几下,顾华念早忘了什么羞涩,差一点溺死在冲顶的yù_wàng之中了。韩子阳见状又探入了两根指头,揉开了后庭之后,将指头抽出来,换上早便迫不及待的肉刃,挤进了那销魂蚀骨的小洞中。
顾华念身后极紧致,等韩子阳费力将肉刃全部埋入顾华念体中,用了许久。那处xiǎo_xué的褶皱被撑平,韩子阳只觉得身下被紧紧地裹了起来,心上人的身后还会一吸一吸地,满意地喟叹了一声。
“……阿旭……阿旭……”顾华念被韩子阳一双臂膀困在怀里,不由得收缩着后穴,轻唤韩子阳的名字。
“疼吗?”韩子阳见顾华念简直要失了神,关切问道。
顾华念已然说不出话了,只能摇了摇头。知道顾华念没有被自己弄疼,韩子阳再也没忍耐住,双手箍住顾华念的腰,律动了起来。灭顶的快意简直要他发了疯,顾华念的身子,即便是已经享用了五年,韩子阳还是觉得怎么样都要不够。一边抽送着肉刃,韩子阳一只手帮顾华念纾缓着yù_wàng,另一只手粗暴地揉捏着顾华念胸前,啃噬着顾华念的肩胛骨。顾华念双手死死地抓住被褥,被韩子阳压在身下恣意享用,不时被韩子阳顶在后庭的敏感上,尖叫出声。
那尖叫声更惹人怜惜,韩子阳含住顾华念的双唇,把声音吞进了肚子里去。享用了些十分,将灼热的欲液射进了顾华念的身后。顾华念被那般的热度一烫,也泄了出来。
享受过情欲之后,顾华念窝在韩子阳的怀里,有一下没一下地抚弄着韩子阳的腹部。那里有一道长而狰狞的疤痕,当年双胞胎便是从这里抱出来的。以绝谷的医术,去一道疤痕顶顶的容易,韩子阳却并不肯去,只留作个纪念。外头小厮抬来的水桶,二人起身去清洗一下。等洗干净了之后,躺回床上,美满地歇息下了。
第二日清晨下起了雨,两个孩子没得玩了,正坐在厅里,由顾华念教着识字。韩子阳打上雨伞,还是打算出去看看。
还没走远,忽而有一骑踏雨赶来。马上下来一个太监,堆着张笑脸道一声恭喜,教韩家人都出来迎旨。韩家正纳闷,不知这个时节,是下了什么旨意?便听那太监念到,陛下这是为太安路都督家三子任珏同韩家四子韩子贡指婚了。
混在人堆里接旨的韩子贡,原本还漫不经心的,这一听跌坐到了地上。
章〇六五逃婚
大闵朝的确是不禁同性之间结亲,但这并非是说结平君是件常见之事,毕竟人生的头等大事还是孕育子嗣。韩子贡是个庶子,兄弟这么多,倒是无所谓,任家却只有三个儿子,任珏又不是韩子贡这么扶不起的,平白谁肯让他结个平君?
三年前闵太祖慕容成轩薨了,太子慕容枫继位,立太子妃孙氏为后。慕容枫在位三年,并不似先帝那般休养生息,而是大刀阔斧地进行着改革,裁冗官,去苛捐,重兵权,几年间的功夫,梁京权贵已然是换了一大批的新脸孔,除却皇后的娘家孙家,谁人不哭爹喊娘。好在韩家偏远,任家也是长期驻守太安路,无论梁京里怎么闹腾,跟他们的关系都不大。只是下面的小官都战战兢兢地等着呢,慕容枫收拾完了京里,不可能不把手伸到外面来。谁料到第一道旨意,竟然是这么没头没尾的一个赐婚。
任珏同韩子阳一般大,按理说早就该成家立业了,却不知为何拖到现在。模样还算周正,论家室实则是韩家高攀,论品性也没听说任珏惹过什么祸事。韩家辈分最高的韩宋氏皱了皱眉头,韩子贡不过是个废物一样庶子,便是领旨把他送出去也没什么损失。金姨娘开始哭天嚎地,韩宋氏嫌弃丢人,教人将她驾回了后院,而后恭送了来宣旨的太监,韩宋氏摆出副慈爱的脸来,劝慰韩子贡道:“贡儿,皇命难为,那任三公子人也不错,老身这就派人去任家,商量你们的婚事。”
韩子贡不笨,见嫡母的模样,显然是把自己给捧送出去了。不禁灰白了一张脸,什么话也没说,将自己锁进了屋子。
果不其然,门外来了几个韩宋氏身旁的小厮,说是来照看,明眼人都瞧得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