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有,就两次。

于是在谢母找到何晏,期期艾艾地同他商议留嗣的事时,何晏的眼眶瞬间就红了。

谢母虽然内心很懵,但是她是一点儿都看不得儿子难过的,便攥紧了手中的帕子,着急道:“我儿,这是怎么了……有什么事同娘亲好好说,乖宝。”

何晏还是不说话,先伏在谢母膝头小声地哭了一番,直把谢母哭得眼泪也要掉下来了,才吞吞吐吐地道,其实他……不举。

谢母的眼泪落到一半,硬生生地卡住了。

她脑中空白了许久,才颤抖着找回了自己的声音,“这……找、找大夫看过了吗?你怎么不早些同我说?阿娘这就让你父亲去宫中向皇上求个御医的恩典。”

难怪儿子总不愿意亲近女人,她先前一直以为是天生开窍晚,却从没往这方面想过。

她儿子那么骄傲的人,得了这种难以启齿的病,这些年憋在心中,还指不定怎么委屈难过呢……

想到儿子这些年表面轻松下内心难以言说的痛苦,谢母心中就止不住地发疼。

何晏连忙拉住她,哽咽道:“母亲难道要将这事闹开吗?这叫我以后如何做人……”

谢母到底是偌大一个候府的女主人,这时已经慢慢找回了一些理智,反过来安慰何晏道:“乖宝,你放心,我们请那位为你阿姐看诊的周御医来,他绝不会将此事泄露出去,到对外说是阿娘身体不适,不会让外人知道什么的。”

何晏思索了一下,便含着两泡眼泪,委委屈屈地点了头。

谢母心都碎了,连男女大防都顾不得,一把将儿子搂在怀里,抱着哭了起来。

所以信远侯在谢母身边大丫鬟的带领下来到谢母房中时,看到的就是自家一对正抱头痛哭的妻儿。

待到信远侯了解了来龙去脉后,脸色也不大好看了,不过他毕竟比谢母承受能力要强得多,当即就进宫请了御医。

何晏这些日子为了研究怎么能骗过御医,拉着肃亲王练习了许久的j-i,ng神力催眠。

因为两人的j-i,ng神力极为亲近,彼此间毫无敌意,在他不刻意攻击的时候,就算何晏催眠的手法不对,也不会对肃亲王的脑域造成什么伤害。

好在这些天的练习还是有一定成效的,在何晏的催眠下,那位显然是他们候府一脉的周御医给他仔细诊断了一番后,就满脸惶恐地宣布,他身上确实有些毛病,并且这毛病是天生的,现在要治恐怕不太好治,他无能为力。

言下之意就是,谢茗不举是真的,治不好也是真的,他们还是趁早别白忙活了。

周御医已经是御医院里对这种病最j-i,ng通的御医之一了,连他也说没办法,恐怕是真的没办法了。

送走御医后,谢母就又控制不住地搂着何晏抹起了眼泪,信远侯虽然不像谢母那样情绪外露,但也在旁边唉声叹气了许久。

这晚折腾了许久,待到信远侯和谢夫人伤心过一轮后终于放肯他走,已经是深夜了,何晏回到屋中,简单的洗漱过后,让小厮打了凉水,用毛巾沾s-hi了,敷在有些红肿的眼上,挥退了房中伺候的人,独自躺在床上闭目养神。

虽然眼泪都是用j-i,ng神力逼出来的,但看信远侯和谢夫人伤心至此,何晏心中其实也不大舒服。

对于极其注重子嗣传承的古人而言,独子身体有疾,这辈子都不可能留下这种事对信远侯夫妻两人的打击有多大可想而知,但这的确是何晏能想到的最合适的方法了。

他曾经考虑过配合家中的安排,假装和女人亲近,再安排别的男人让她怀上孩子。但这个想法刚冒出来就被他自己掐灭了。

一来,虽然这种事在这个时代实在是再正常不过了,但在何晏的观念中,实在是无法坦然适应这种为了子嗣心安理得出轨的风气,无论如何,那个孩子的存在都会让他非常不舒服。

二来,虽然肃亲王知道他和那些女人并没有发生过什么,孩子也不是他的血脉,面上决不会埋怨什么,可他那个爱人心眼小的很,暗地里指不定会怎么闷闷不乐呢。

最后不管怎么说,他是要这样干了,实际上也是混驳了谢家的血脉,谢家的老祖宗们要是知道了,恐怕是要气得想从地底爬出来打死他这个不肖子孙,总归是不大厚道。

所以最终,在让自己和肃亲王两人难受和让谢茗的父母难受之间,何晏自私地选择了照顾自己和爱人的心情。

虽然自从他来到这个世界后,信远侯和谢夫人一直都对他极好,可在他心中,到底还是和自己一起经历了三世的爱人分量更重一些。

不过真的做出决定后,看到信远侯和谢夫人伤心的模样,他心中难免还是产生了一些愧疚之意。

他心中隐隐产生了一个念头,不过没等他细想,窗户那边就传来了一丝细微的动静,接着就有人来到了他床边,用温热的手掌在他脸上摸了摸,又将敷在眼睛上的毛巾拿掉,小心地用指尖触碰着他的眼眶。

何晏连眼都不睁,就知道这人肯定是肃亲王。

自从两人捅破了窗户纸后,只要何晏不宿在肃亲王府,回了信远侯府住,十晚里有八晚,这位亲王殿下都会暗搓搓地来爬他屋里的窗户,和他挤一窝睡觉。

何晏伸手拍开了那只不停s_ao扰自己的大手,懒懒道:“王爷可别折腾我了,麻烦把毛巾还给我,眼疼。”

肃亲王心中有些闷闷的,闻言默默将毛巾小心地盖在青年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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