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有多欠儿。

侯岳内心说不定非常认同自己是只猴子,要不然怎么解释回回下车都要抓着车顶跳下去。

周孟“啧”了一声,头往左佑方向一歪,特意用侯岳能听得见的声音说:“看,傻逼来了!”

左佑“诶呦!”一声:“换了干嘛?”

侯岳一愣,后蹬一条腿,作势要冲。

他还没冲出去,树干上靠着的俩人先跑了。

侯岳一声吼:“你他妈看见我穿睡衣,不提醒我!”

左佑边跑边喊:“你丫天天跟神经病似的,谁他妈知道你是不是看了哪个傻逼秀……嗷嗷嗷!”

周孟听见左佑一声惨叫,感觉自己屁股蛋也莫名的疼。

其实不是错觉,猴哥秒上身,虽然没有金箍木奉,但是杀敌两个自损一个屁股蛋,他还是很舍得用的。

蹦起来两腿一起踹出去,左佑和周孟一人屁股挨了上一脚,刁钻又风s_ao的走位,换来的是自由落体式猴哥屁股着地。

“嗷嗷嗷!!!”

作者有话要说:

请假条:1月31日更新推迟到24:00

第23章 鼻血男

从清凉初夏盯到盛夏酷暑,侯岳也没再看见刘五在后街窄巷,三更半夜人格分裂的打电话或者蹲墙根。

偶尔有几次,在二四五打烊后刘五也只是在窄巷里抽一根或者几根烟。

放暑假后,侯岳几乎每天都待在二四五,偶尔跑去姥姥和大爸爸面前刷刷存在感。

暑假的古文化街,游客日益增多,作为古文化街唯一的商业街,不论是大店小店,酒吧还是咖啡馆,几乎是24小时客流不断。

上午九点,酒吧工作区不足十平米的办公室坐了连老板带看门大爷,共6人。

小二拿出j,i,an商的智商,一手端着牛皮本,一手拿着笔坐在侯岳对面:“老板,我看街尾那家n_ai茶店,天天爆满,时不时还因为c-h-a队打两架,你看——咱们要不要?”

小四双眼一亮打了个响指:“增加n_ai茶品项!”

侯岳拇指和食指撑着头,一副恨不得咬死这俩的气势,“那你是抱着拯救苍生的慈悲去的,还是抱着搞黄我这摊去的……”

左佑倒吸一口气,说:“梅馆生意也不错,门口天天挂着‘客房已满’的牌子,要不……”

调酒师是个90后的妹子,一头小辫子,一听这话辫子一甩不乐意了:“你们有点出息,梅馆,n_ai茶算个啥,要搞,敢搞个大的吗?”

侯岳用脚指甲也能想到这姑n_ain_ai也是奔着搞黄摊去的,抬手做了个请说的姿势。

九妹一挑秀气的眉毛,嘿嘿一笑,亮出的小白牙闪着 y- in |荡的光亮:“新街的‘好人家’,怎么样?少爷公主那叫一个……”

“啪!”侯老板怒了。

刘五笑着看了一眼侯岳。

看门大爷一缩脖子,点了点几个服务员说:“你们呀!”

侯岳深吸两口气,问:“废屁都放完了吗?”

几个放完屁的人均点头。

侯岳把进货单子甩在桌上,问:“这几个品项,去打听打听哪些家上了,避开烂大街的,其余都上了,九妹!”

九妹从无骨j-i柳直接做成一根宁折不弯的翠竹,临时还不忘卖个萌,脸转成45°角冲侯岳抛了个媚眼。

侯岳一眯眼,毫不留情挡回去:“我不想抢救你的文学素养,据说你好歹也是看过唐诗三百首的姑娘,要不咱换个新华字典看看也成,”调酒单隔着几米远撇到九妹怀里,“不是,我就想问问什么叫‘静夜思’?什么叫‘江南春’?什么叫‘书怀’?你确定不是书桓?”

调酒师九妹张张嘴,又闭上,满脸写着“你不懂我,我很心伤!”的痛苦表情。

奈何侯老板视而不见,很是不解的问:“过几天我会不会在酒单上看见‘依萍’或者情深深雨蒙蒙全员?”

左佑抿着嘴耸肩,被九妹一肘子直接给他捣没气。

小二当时以死相逼也没能让九妹改了特调酒的名字,果真,熊人还得猴来虐!

侯岳自觉不该这么说一个姑娘,可是看看别人家酒吧洋气的英文名,再看看自己家的唐诗三百首和情深深雨蒙蒙大军,实在是没忍住。

侯岳看没人说话,抬手挠了挠眉梢说:“改吧,妹子!改好,夏天工装,哥给你买裙子!”

九妹的心伤就像她的文学素养,来得快去的也快,一秒回血,双眼欻欻的冲侯岳放光。

侯老板对所有x_i,ng别女的生物自带隔离罩,再多媚眼如丝都跟r_ou_包子喂了狗似的,有去无回。

刘五唇角一勾,问:“工装都有吗?”

侯岳这些天每每看看刘五都想下狠心问个究竟,可是面对面,这么看着,聊着天他又不想问了,很多时候,他觉得自己太较真,甚至太矫情。

他点头:“样式参考参考同行的,别特么给我搞的不伦不类!”

小二打包票,拍胸脯:“这个我在行,我上学,学的是服装设计。”

众人诧异,好像找到槽点,开始说各自大学专业。


状态提示:第2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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