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践是最伟大的革命根源,咱们试试就知道了。”后者欢天喜地地说着就要伸手去摸,一摸又不乐意了,抱怨着,“你什么时候把裤子穿上的?”

骆佳白眉眼中带着柔软的笑:“成,下回我会记得跟你打报告啊。”

“嗯,而我的回答将永远是:驳回报告,光着吧。”提图斯一脸严肃。

于是骆佳白不笑了,照着身后绷着脸的男人就是一下:“您能闭嘴不?”说罢,抬了抬尖细的下颚,提图斯嗯了声顺着他的下巴指的方向望去,果然,那绿色的点已经慢慢从停放场的另一头慢慢地移动了过来,眼看就要和骆佳白的ljar二型相擦肩而过。

两人不约而同地闭上了嘴。

啪啪。

提图斯伸大爪子拍了拍少年的胸口,努努嘴:你心跳声太大了。

老子紧张,有问题?骆佳白瞪了他一眼,干脆转过身,整个人都趴在了机甲面罩的特殊透视金属上。那金属是单向透明的,只有里面看的见外面,而外面只能看见类似于单色光源的光亮。

眼看着屏幕上红绿两点就要交叠,骆佳白忍不住屏住呼吸,太阳x,ue突突直跳,差点儿忘记了怎么呼吸。

然后那绿点……

就这么过去了。

而从眼前的视野窗看出去,却什么都没有出现。

骆佳白一口气没提上来,变成一股子凉气从脚板底往上冒,冰凉凉的,侵得脊梁骨都要疼了。他猛地转头无声瞪向身后的男人,后者也莫名其妙地望着他,缓缓地摇了摇头。

屏幕上,绿光越走越远。

闪了闪,消失了。

过了一会儿,又重新出现在屏幕上。它停在了一架古欧美系飞行机甲旁边,骆佳白想了想,那好像是同班伦蓓·丘比的机甲,他的父亲在联邦军部担任第三军团某战队的队长。正想着,忽然提图斯在后面拽了拽他,低声说,走。

骆佳白莫名其妙地看着他。

提图斯冷笑:“去看看,那是什么玩意。”

“……上赶着去见鬼?”

“是鬼倒好了。”男人神情冷漠,淡淡道,“老子还就怕它是活的。”

第九章

ljar二型驾驶舱门在彻底黑下来的夜幕中无声滑开。一个脑袋探了出来,往四周望了望,冲身后的人打了个手势后直接从距离地面大约五米的机甲驾驶舱口一跃而下,看的身后的人目瞪口呆。

骆佳白死劲睁大眼瞪着地面……摔死没?

不过等了一会儿也没听见死猪r_ou_摔砧板上那种生动的“啪唧”声,应该就是还活着吧。怪胎……骆佳白翻身轻盈落在楼梯下,心里说不上是放心还是失望,纠结得很。

三两步下了楼梯,在楼梯边上,撞上了早已等在那的男人的肩,骆佳白踉跄了下,幸好提图斯眼疾手快一把拽住他带进自己怀里。关闭恒温系统之后的机甲停放场温度很低,冰冷的呼吸尽数扑打在骆佳白的脸颊上,一只粗糙的大手捂上他的嘴,做了个噤声的动作。

放开骆佳白,提图斯在口袋里掏了掏,掏出一个小型侦查器出来。

……多啦a梦。骆佳白嘴角抽搐。

提图斯不理身边那人调侃的眼神,自顾自打开侦查器,屏幕上的唯一的绿色光先是出来,萤萤的幽暗绿光照在他严肃的英俊面庞上……嗯,有点恐怖。骆佳白原想告诉提图斯给他添添堵,可惜现在不是时候,把鬼吓跑就不好了。

于是只好凑过去看了看,发现那个机甲果然还停在伦蓓·丘比的机甲旁边。

耳垂被人捏了捏,骆佳白抬起头,正好望进一双绿色的瞳眸中。提图斯满脸嚣张地冲少年扬了扬下巴,示意让他跟在自己身后。骆佳白拍拍他的肩,表示批准。

提图斯转身就走。

黑暗中的机甲停放场比外面黑的多,一米内什么也看不清。骆佳白乐得不用开路,颠颠地跟在高大的男人身后。

结果就是还没走上两步——

哐当——

骆佳白:“……”

提图斯:“c,ao!”

哔哔哔哔哔哔——

连三十米开外都能听见的警报器的尖叫。

骆佳白僵在原地,瞠目结舌,先前脸上的那点儿兴奋加悠闲碎了一地。

提图斯嘟囔着飞快地看了一眼手中的侦查器,那唯一的一点绿光果然消失得无影无踪,他皱皱眉将侦查器揣进口袋,抡起脚又是顿“呯嗙”乱踹,不耐烦地问:“什么东西?”

“警报器,每个机甲旁边都有——除了业余的三流小偷,一般人都不会触发的花瓶摆设……”骆佳白干巴巴地瞪着他,“连这个都不知道,你还好意思要求在前面开路?……

提图斯不理他,自顾自地又踹了一脚,这一次,整个警报器都被踹到拔地而起,飞出三米远。

骆佳白头疼地扶额:“别踢了!”

不远处停放场外传来一阵乱七八糟的脚步声。

啧,来了。骆佳白拍了拍提图斯,满脸严肃:“烟呢,拿出来点上。”

提图斯莫名其妙地瞥他一眼 :“做什么?”

“少废话,照我说的做。”

往口袋里摸了摸,摸出一包烟抽出一根叼在嘴里,这一次另提图斯十分惊讶的,不等他动作骆佳白就伸过手从他口袋里摸出打火机,主动给他点上,男人眯了眯双眸,忽然有点不安。

呯——

机甲停放场的大门被用力推开。

“谁!是谁!”

一个老头嘶吼着扑了进来,后面呼啦啦地跟着一大票穿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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