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的,你放心!”说着就跑了出去,如果安瑜跟出来,就知他去了什么地方。

作者有话要说:  进程快吗?????

☆、安然醉酒

看着人来人往,安然和安瑜一对叔侄勾着脑袋往里看,“小叔,听说的有的人考试都紧张晕了,季木会不会?”

“今天是最后一科,不会!”近两年的拉锯战让他很清楚呆子的韧劲,当时在砖厂看到他就不该可怜他,不然现在也不会惹得一身腥,

“那我们给他好好庆祝一下?”季木都买好酒和菜了,说是他脱离苦海的告别宴。

“你回家洗菜,我在这里等着季木头?”别人家都有大人在外面等着,木头没爹没娘,姐姐还不在这边,看在对他“痴心不悔”的份上,还是可怜他一下吧。

“那我回去了?”见他点头安瑜忙不迭的跑了,七月天在外面待着纯是找罪受。

晚饭季木和安瑜两人准备的很丰富,已经成家的铁牛还特意跑来给他祝贺。

“季木头,这大热的天还自己做什么,到我那小饭馆里,哥哥给你们整两个桌!”卖了两年烧烤和面条的三人如今都已经有了自己的小店。店面是和家里人凑钱买的,不过,媳妇是自己拉扯到的。

“对呀,季木,你这小子整天娘们稀稀的,现在还有好多女生喜欢你吗?”想到初三时干的蠢事狗蛋几人笑了,当年他们班的女生可是有一半喜欢这呆子的。看着满头大汗炒菜的人,这呆子有时也挺不错的。

在开饭的时候,感觉即将有个大学生朋友的黄毛三人意外的高兴。瞧见埋头吃菜的小人,联想到如今的小j□j活,拿着啤酒瓶的几人有志一同的要敬安然。

见他被灌了三瓶啤酒,一向护着心疼的季木没有开口,而安瑜想到过年时他们喝的都是度数很高的白酒,便没有在意。浑然忘了无论是什么酒,只要喝多了人终会醉的。

晚饭过后安然是被季木和安瑜两人抬到床上去的。季木见安瑜也喝了不少,很善解人意的让他先去休息。半抱着安然进了浴室,这时有点头晕的安然也没计较乱吃他豆腐的人。没想到差点被几瓶啤酒放倒,看来等他成年后可要好好练练。

看到床上一动不动的人,想到他在浴室里听话的样子,锁好门放下蚊帐抬脚骑在了安然身上。

只是头晕并不是喝醉的人,感觉到身上游走的双手,就想呵斥,“安然,你别怪我,我真的不想的…”听到耳边的话安然止住的胳膊和腿,端看他要做什么。

季木见两人的内裤都脱去安然还没反应,便知道他是真醉了,沉重的心轻了一些。

低头吻上想念已久的唇,双手紧抱住温凉的身体,学着和他第一次接吻的动作,舌头试探的撬开紧闭的牙关,不停的吸/吮里面的甘甜。双手也随着越来越激烈的动作收的紧紧的。

本来就不讨厌他的安然这时也被吸出火来,可是再大的火也抵不住被勒疼的腰,不得不哼了一声提醒他。

季木睁开眼见他没有醒来,心中万幸一闪又低下头,随着亲到的唇往下移一直移到安然的腰身以下,到了他的两腿间停了下来。

腹下痒痒触感使得安然再也端不住,睁开眼就看到他正在围着那小东西打圈的吻。安然这时知道应该把他踹下去,但是瞟到被亲的挺立起来的东西,憋了十四年的人索x_i,ng闭上了眼。

季木对着无数个夜半同自己交流的小东西,毫无心理压力的张嘴含了下去,来回的吞吐,没用多长时间就把里面的东西咬了出来。把少量的液体咽了下去季木又继续刚才的动作。

安然打量着依旧埋在腿间动作熟练的人,心里很是震惊,谁能告诉他这呆子什么时候长成这样的。可是还没等他脑袋清明,又挺立起来的小东西瞬间进入了一个更火热的地方。

作为情场老手的人再不知道是什么就可以直接投胎去了。瞪大了眼看着坐在他腰上脸色有的白的人,安然心里不知该如何,他从没想过季木对他能到了如此。

“安,安,安然…”看着睁大眼睛的人,季木差点把那刚成熟没几天的东西弄断。身体颤抖的一下摔在了他身上。

安然疼的闷哼一声,伸手抓紧还在挣扎的人,再来一次他就真的残了。“怎么,有种做就没想到后果!”刚才不还洋洋自得吗,这会儿成了孙子。

“你,你,不,不是,醉了,你,你…”怎么会醒来。季木整张脸白的没有一丝血色,嘴哆嗦了半天也没哆嗦出个什么。

揽着身上颤抖的冰凉的躯体,安然有种自作孽的感觉。两年的体贴相伴,如今的雌俯身下,他还怎么拒绝本来就不舍得伤害的人。

“安然,你说话啊?”短暂的无言快把吓傻的人逼疯了,想到他不喜欢自己流眼泪,硬是把眼眶里的水逼了下去。“要打要骂你开口,不想见我,我现在,就在走!”浓浓的鼻音刚落就要起身。

他这一动叫醒了神游天外的人,“想都别想,把你点着的火熄了!”安然恶狠狠的把人压在身下。烦了他两年,不收点利息怎么成。

“安然…”面对首次发怒的人吓得季木身体不稳的使劲往后退,直退到墙角无路可逃。

“走啊,我看你往哪走!”伸手把人拽了过来,安然骑了上去,刚出了温柔处的东西又回了里面。

突然的进入季木疼的牙齿直打颤,就那也没吭声,面对着近乎凌迟的对待心里没有怨恨,有的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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