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开!还有人呐!你老说这样的话,可也太……”他没有说完,低着头看地。

我笑了,也许这个时代的人们根本不会大声地把情话说出来?他明显对床第间的事不怎么在意,却似乎总是被我的话语说的大红脸。

我终于扳回了一局,心中得意,也不顾路人侧目,搂着他大笑。

东方在人前和夜里的主动表现完全不同,他在我怀中挣动不已,最后大力挣脱红着脸跑了,竟使用轻功在前面飞掠,害我一顿好追。

山顶,我喘着气,看着气定神闲已经脸色平静的东方,郁闷地道:“你跑那么快干什么啊?”

他一本正经地回答我:“是你轻功太低,看来我应该帮你好好练练。”

我正想要反驳他,突然豆大的雨点就打在了脸上,真是天有不测风云,之前的天空一片蔚蓝,可一点也没有下雨的征兆啊。

我们寻找到一个小山洞躲雨,洞口很小,但上面却有突出的山岩正好像屋檐一样挡住了雨水,我们一起站在这“屋檐”下看着外面的瓢泼大雨。

我们穿的外衫刚才找山洞的时候就都湿透了,这山洞内竟然有灰烬和一些零散的木柴,还有人为摆放的石头喂了灰烬一圈儿,不远处有些草堆,草堆上面还有压过的人字形的痕迹。

我笑了:“我正想找个夜里睡的地方,这里倒是有人提前什么都弄好了。”

东方左右四顾,也点头道:“比昨天那个客栈里的草垫子还好。”

我们点了火脱去外衫烘烤,衣服刚烤干,外面雨声竟然已经停了,这雨正是来的急去的更快,回想我住了好多年的苏州城那早春时候绵绵不绝的细雨,这北方的雨真让我感到新奇。

大雨之后,残云萦绕,天晴气朗,尘埃绝少,山清水秀。

我们在徜徉在这份清幽空灵的雨后山景之中,渐渐接近玉皇顶,这里是泰山绝顶,是历代帝王登高封禅的地方。

层层石阶之后有玉皇殿,殿内有玉皇大帝像,皇帝们也在那里祭天。

快到石阶的时候,东方说:“殿内可能有人值守,我们不要进去,直接去殿顶怎么样?”

“好,我也不喜欢看到有皇帝的人。我们就好好比比轻功,这次看谁先到。”

我们在两旁的树木的树顶上飞掠,山风呼啸中,很快来到了这天下第一山的最高峰上最高的建筑的屋脊。

在这里登高望远,万里山河如画,景色美不胜收。

时间还早,我们在山里捉了只兔子回到了山洞,路上顺便捡了些木柴,一回去就生起了熊熊的火,老办法还是烤着吃。

站在那么高的地方吹了半天风,衣服都是冰凉的,这一番火烤下来真是舒服,吃饱之后困意就顿时上涌。

我们把背上卷好的铺盖铺在那些草上,我们相拥躺下,天色已晚,外面冷风呼号,洞里暖意融融。

“还是在家里好啊。”我说。

东方笑了;“这也叫家?”

我:“当然啊,有你在家就在。”

这一次睡觉我们没有误过日出,我们早早等在合适的地方,随着旭日发出的第一缕曙光撕破黎明前的黑暗,从而使东方天幕由漆黑而逐渐转为鱼肚白、红色,直至耀眼的金黄,pēn_shè出万道霞光,最后,一轮火球跃出水面,腾空而起,整个过程象一个技艺高超的魔术师,在瞬息间变幻出千万种多姿多彩的画面,令人叹为观止。

古往今来多少文人墨客讴歌日出过程的壮观神奇,在我眼里却是它终于定格于高空时最美。

都是因为一个比所有景色更美的人。

东方红衣飘扬,站在崖边,转身正看我,他背后高升的红日如一个金红□和漫天金辉的云朵一起都成为了他的陪衬。

白衣的他常常温和淡雅,着红衣却让他美的霸气张扬,美的浓烈迫人,另我难以抵挡。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还有一章。

☆、18 理想与现实

“太阳竟然像是从海平面跳出来一样,转眼间升起在天际,群峰尽染,云彩披霞,你看,我们所在的地面都是一片金黄。”东方赞叹着日出的美。

他却不知我正因为他几乎神魂颠倒,听到他的话我望向云海交汇的天边,漫天彩霞和茫茫云海融为一体,像一幅巨型油画,我不禁念了一句:“江山如此多娇!引无数英雄竞折腰。"

东方跟着念了一遍,却是叹道:“江山多娇,可来的却不都是英雄。想当年朱元璋在元末暴’ 政之下投身明尊教,带领群豪推翻元人,建立大明。可他后来行事却是小人行径枉称英雄。”

“我明教敬光明神,崇拜日月,认为世上有光明和黑暗两个王国并存,在光明王国里,光明、和平、秩序、洁净,而大明本是取明教教义之光明洁净之意。可是建国至今却于当初光明之国的本意相去甚远。”

“朱元璋登基之后,把明教称为左道邪教,还把取缔明教写进了明律,他之后几代皇帝,无不对我明教多多打压歪曲,我教中人不得已改明教为日月神教,迁离光明顶,改在黑木崖。可叹,人们称日月神教为魔教,神教中人自己竟然也自甘堕落。”

我听着他娓娓诉说种种,他分明说过日月神教从此与他无关,没想到心里竟是如此在意。

“我的父母是灾荒之年饿死的,赈灾粮被层层官府盘剥最后颗粒无剩,数万人因此死去,朝廷不管不问,竟然没有一个官员因此受到查问,这样的朝廷早就已经不是光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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