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鸡的木兰还没醒悟过来,精美的阴牝里早已插入了一根滚烫

灼人的铁棒子来,这铁棒子硬度一点儿也不比丈夫差,其长度甚至还稍胜一筹。

她马上「呀」的一声哭了出来,只是被公公捂着嘴巴,下体被他死死地

压着,挣扎不开,牝户里略微疼痛,毕竟多日以来,这里面总是不曾得闲。

木兰瞬间觉得黑暗之神正笼罩着自己,一时之间,她找不着北。她想叫,不

敢叫,想哭,哭不出来。

身后的公公正死命地操着自己的牝户,她并不觉得快乐,反倒是觉得生不如

死。她想着自己清清白白的身子,却被公公玷污了,这冤屈却找谁诉说去?

失贞的痛楚盖过了交媾的快意,虽然牝户里又麻又酥,酸甜难当。经过丈夫

多日的耕耘,她早已食得其中滋味,快美非凡,乐不可支。可眼下,自己是被自

家的公公操着,这可是luàn_lún哟!她的眼泪如雨般倾泄。

曾佤子只是沉浸在这yù_wàng的世界里。这般紧美的牝房,是好长时间没有品味

了,时间可以追溯到秀芹刚过门那会儿了。不过,现在的木兰更非往日的秀芹可

比,那份紧窄,那份甜美,就是这样插着不动也是畅快不已。此刻,就算是大罗

神仙要他做,他也不要。

他慢慢悠悠的插着,体味着这其中舒畅,木兰那种压抑着哭声和呻吟声的姿

态,更是撩人心欲。他不再掩着她的嘴了,一手捏着她浑圆的rǔ_fáng,一手绕到前

面去抚摸她的yīn_dì,yīn_dì处颤颤巍巍,潮湿粘稠,是情潮,是欲浪。

厨房里回荡着性器交的声音,空气里的灰尘,歌舞一般地飞着,此刻的

人,是一对luàn_lún的男女。当反抗变成无奈,阴牝里密密匝匝的酸麻,汇成晦涩阴

暗的激流,木兰瞬间忘了彼此的身份。直到门外响起了脚步声,她才猛然醒了过

来。

(五)  师母

「木兰,洗好了没?等会儿顺便给我拿些烤地瓜。」根茂趿着一双拖鞋,嘴

里念叨着,敲了下门。

「就好了,你干啥去了?」木兰暗吸一口长气,感觉到阴牝内的那根热棒跳

了两下,随即变得更加刚硬了,又缓缓地抽了起来。她心下暗怒,这当口儿你还

有心思干这玩意儿,这要是被根茂发现,不是天大的丑事吗?她又怎么知道,自

己的公公扒灰并不是第一回了,而且还被自家的儿子捉奸在床,痛打过一回的。

「嗯,我撒尿来着」根茂却没停留,拖着长长的脚步声,声音渐远。木

兰一颗忐忑不安的心才落下,不免对身后的公公怨恨,突然两只手据着灶台,屁

股猛地往后一挫。曾佤子不曾料到儿媳有些一举,一个趄趔,屁股一下子委顿在

地,yáng_jù里猛然吐出一股浓稠的jīng_yè,呈抛物线形状,抛洒在地板上。

他刚要发怒,只见木兰手里拿着一把菜刀,杀气腾腾地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恨恨地说着,「今日不幸被你污了我清白身子,也算是我木兰命苦。不过你若当

我好欺负,那是你这老王八走眼了,今天咱们便来做个了断!」说罢,手中的菜

刀往下压了压。

「啊!别这样,好媳妇,爸一时糊涂,你别发火,小心菜刀!」曾佤子霎时

脸如死灰,万没想到这个看起来软弱可欺的娇小女子竟这样刚烈,他急忙陪着小

心,苦着脸哀求。

「好!今日便饶了你!咱们都忘了这件事。往后你若再骚扰我呢?」

「往后我再骚扰你,我是乌龟王八蛋。」

「你本来就是乌龟王八蛋。」木兰铁青着脸,用菜刀背拍着曾佤子的肩膀,

「你发誓,今后若再骚扰我,叫你曾家断子绝孙!」

木兰深知,曾佤子一向对于家族香火传后极为重视,自打大儿子生了丫头片

子之后,就把传宗接代的任务转到根茂身上,要他发这样的毒誓,他才会当真。

果然,曾佤子脸一下子白了,哭丧着脸,「我发誓,今后若是再骚扰你,我

曾家断子绝孙。」

此后,十多年了,曾佤子果然遵守誓言,不再对木兰动手动脚。想不到,而

今他儿子刚刚入土,竟是故态重萌,又生淫念。

「爸,你要没事儿,帮我到庙街买点酱油吧,我这儿忙不开身。」木兰指着

储物柜里的瓶子,果然所剩无几。

曾佤子悻悻地抓起瓶子,嘴里咕哝着,走了出去。刚才想趁机揩点油,试试

媳妇是否新寡动情,自己也可重拾旧欢。却没想她似乎全无在意,毫不动心,不

禁有点灰心。

木兰凄苦地蹲坐在板凳上。公爹鲜耻寡廉,丈夫虽逝去不久,就又起了坏念

头,这往后的日子可怎么过?愁绪忧思像那远山,浑浑茫茫,虎视着这脆弱甜美

的女子。

前屋传来儿子的声音,似乎是在念着课文,琅琅上口,极富节奏感。木兰的

心里暖洋洋的,有了他,人生才不会苍白如纸,自己也才有活下去的勇气。这些

日子以来,亮声时不时地在夜里来看自己,有时还会替自己盖上被子。木兰好几

次醒了过来,可都是闭着眼睛,生怕儿子知道。可就算闭着眼睛,她也能感受到

儿子的温情。亮声每次都是坐了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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