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些乳罩、女人的内裤,刚才镇上工

商所的姜副所长正在破口大骂,原来那里面有他老婆的一条内裤呢。」说完,他

哈哈大笑。

木兰「呸」了一声,骂道:「这怪胎!早死也早了一个祸害。」

木濂突然没有说话,只是怪怪地看着木兰。

「怎么了?看什么,又不是没看过?」木兰嗔道。

「你不知道吧?他那儿好像有一条内裤是你的,碎葱花带金边的,我见过你

穿的。你不是说丢了吗?」木濂的手不由得伸到了女儿的yīn_hù上,抚摸着那隆起

的yīn_fù,手上潮湿着尽是jīng_yè的粘稠。

「呸呸呸,这该死的怪物。」木兰恨恨地咒骂,两股轻轻张开,以便于父亲

那只粗糙的手的进入。

亮声也很生气,心想,我还真杀对人了,这祸害不除,镇上的女人不都遭殃

了。他现在对于外公和母亲的事早已释然,所谓见怪不怪,就是如此。这些日子

以来,他也没少和姥爷一起肏自己的母亲,反而是越肏越上瘾了。

沉沦的yù_wàng是害人的东西,在它的作用下,一些人会丧失理智,做下人神共

愤的事,最后步入黑暗的深渊,只不过,现在对于木兰他们来说,却是起着另一

种作用,它会麻醉自己,使得她们达观地对待人生的残酷现实。

眼前的木兰又沉醉在情欲的世界里了。她瘫倒在床上,四肢张开大大的,任

自己的父亲趴在上面又啃又咬。芳草萋萋的yīn_hù上布满了斑斑涅白,这是她儿子

的杰作。木濂不禁赞叹,毕竟是初生牛犊呀,精力旺盛、能量无限。在这些天以

来,他与木兰母子的多次放纵中,他早已领教过这个外孙的性能力了。

木濂抬眼看了看外孙,却见亮声已经转过身去了,只听得他说道:「我到外

面去看看,中午就不回来了。」

「哦,声儿,那你要小心点,在外面别乱说话。」木兰急忙交待几句,深怕

少经人事的儿子在外头说漏了嘴,可就万劫不复了。

「晓得了。」亮声随手关上了门。走不了几步,就听见了母亲娇弱的呻吟声

从门缝里渗将出来,带着些许的幽怨和欢喜。

(十七) 梦魇

细妹长长地打了个哈欠,白天的劳作使得瘦弱的她感觉疲惫,眼皮忍不住耷

拉下来,她太累了,好想就此睡一觉。她抬眼看了看四周,院子里空无一人,父

亲和母亲带着刘多去三叔公家了。三叔公办喜事,他最小的儿子娶了个中专生,

听说人也长得水灵,在镇税务所工作,是响当当的公务员。铁饭碗是旱涝保收的

事业,细妹从小就向往着自己有个这样的职业,可自己也明白,这辈子也只能在

肚子里想想罢了。

哥哥呢?他不是一向不喜欢赴这种喜宴的吗?她叹了口气,转向角落里的便

桶,一边解脱裤带,褪下裤子,露出白白的屁股,蹲下撒尿。一股细流缓缓地从

尿道里流泻出来,细妹感到饱胀的膀胱热热地缓解了,只觉得一阵的轻松。头上

几点繁星闪烁,对面的河岸那边低垂着一钩残月,似乎还有薄薄的雾气,屋旁的

豆梨子树上的猪屎鹊跳出巢,试探地喳喳一声两声。

她上了床,不多一会儿,就传来了一阵轻微的细细的鼾声,很快就进入了梦

乡。

「还不起来,睡猪,快跟我去看湖」细妹耳旁有一道细碎的声音,她听

出来了,是心里的最爱亮声。

「你怎么来了?我好困呢,只想睡觉。」细妹懒懒地翻了下身子,宽大的睡

裤掩不住撩人的风情。屋子又沉寂了,细妹听见了粗粗的喘息声,裤子正在被扒

拉下来,她感到阴牝一阵清凉,体内生出一种强烈的焦躁。

「别,别吵,讨厌啦人家想睡呢」

她摸了摸自己的大腿,发现它们像蛇一样灵活而光滑,她张开了双腿,细长

的五指在空中抓来抓去,空气在她的指缝间流动。接着,她感到自己的阴牝内插

入了一根硬邦邦的东西,这东西来得霸道而横蛮,直溜溜地划过了她的阴壁,这

时,她的yīn_hù变得柔软而冰凉,像水草一样在空中荡动。

「讨厌的家伙!」细妹跟着节奏摆动着身躯,很快地,她的汗水流了下来,

头发又湿又硬。她像喝醉了似的眯起眼来,随着阵阵细水的骚响,空气中弥漫着

臊臊的膻气。

她的身子松懈着,懒洋洋的,屋子回放着悠长的喘息声和呻吟声,像是过了

期的蜂蜜般的空气开始稀薄了,并且因为稀薄而开始流动。细妹的嘴唇蜷曲着,

露出细碎的白牙,一丝冰凌般的垂涎从嘴角渗将出来,她听见了性器交处嗡嗡

作响,似乎是凝固的空气划开了一道道缝隙,她甜蜜地颤栗着,等待着他勇猛的

撞击。

他的嘴巴凑了过来,吮吸着她的垂涎,一次又一次,配着他强烈的撞击,

她感觉身子被无限地抻长再抻长。他的气味怎么跟平时的不太一样了,有一股令

人不愉快的香皂的味道,但不要紧,只要是他,就算是臭蛆满身,她也是甘之如

饴了。他又一次加快了速度,她感到髋部被「啪啪」的声响撞得生疼,阴牝绽开

了五瓣的壳儿,喷出了略显粘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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