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絮,她好怕,怕自己脆弱的阴牝就这样被他

生生地捅破了,那以后,怎么生孩子呢?她要提醒他,要爱护它,像他曾经的誓

言:要爱护她,生生世世。

可当她想发出声时,她发现自己的嘴巴被他的紧紧咂着,唾津在她的口内

搅拌,她只是感觉到呼吸困难,他好重呀!

他把坚硬的物体在她的阴牝上转着圈子,似乎要把它磨出茧儿,接着一只手

掌哆哆嗦嗦地揉搓着她的rǔ_fáng。「抱紧我,肏死我」细妹激动起来了,一条

蟒蛇在她的体内穿插,凶猛地咬着阴牝里最柔软的地方,她的体内燃烧着欲火,

就像是在火炉里煅造一般。

压在她身上的男人嘟哝了一句什么,又沉闷地挺了数十下,他的姿式十分古

怪,活像被牵着线的木偶,只是机械单调的运动同一个动作,床板在俩人的重压

下发出了「吱吱嘎嘎」的响声,在这乡下的清夜显得格外的诡异阴凉。

细妹咬着嘴唇,唇间泄出的气息芳香可人,滋味悠长,她能感受到他射出来

的那股炽热不停的涮洗着膨胀的阴壁,自己就像是被剥了壳的熟鸡蛋,从里到外

脱胎换骨。恍惚间,亮声的脸就出现在她的眼前,人显得又高了些,壮了些,眼

睛、嘴巴、鼻子,一样接着一样,交替出现,可是却又难以捕捉住,集中起来,

凑出一张完整、固定的脸庞。

他从她的身上爬下,悄无声息地走了,像风一样的走了,带着沼泽的气息。

草叶瑟瑟,虫蛰低鸣,白玉鸟在轻柔的和弦上婉转高歌。此时此刻,是梦非梦,

是耶非耶,似梦似真。

细妹是被胸膛火辣辣的疼痛惊醒的。这感觉很是熟悉,生硬粗鲁,每一次都

是这样的直接,上来就是又啃又咬,嘴里还喃喃的骂:「女儿,肏你娘的腚!」

「爸,你又来干啥子呢?妈呢?」细妹躲闪着,可是腚下还是被那双粗糙的

手抚弄着,水答答的,刚才男人留下的yín_shuǐ还在呢,她害羞地一躲再躲,可他还

是掏摸着,嘴里头不干不净的,「你妈还在人家家里看电视呢。咱们趁没人再肏

几回」

「多子呢?大哥呢?」

「多子早就先走了,他还没回来吗?也是,这小子肯定又到哪里野去了。你

大哥怎么也没在?」刘老根吸咂着女儿的rǔ_fáng,真是越吸越大了,他得意地淫笑

着。

「爸,你就饶过我吧。咱们不能再这样了,这这这真要是让大哥知

道了,可不得了了」两串眼泪唰地从她的眼角挂了下来,她咬咬牙,扯过一

条毛巾,揩了下眼角,她也知道,今晚又要忍受父亲的蹂躏了。

镇上的人们都相信一种说法,清明节出生的女子大都性格温婉、心地善良、

玉洁冰清,但就是命苦。细妹笃信这种说法,因为自己就是出生在这一天的,而

且命如苦艾。

「女儿,你好淫哟,还没肏,水就这么多了。你是不是刚才做淫梦了?怎么

样,想爹了?」刘老根无耻地笑着,仔细打量着女儿的阴屄,一排排的yīn_máo像含

羞草丛,手指一掠过去,含羞草儿都收敛起了细密的叶片,枝梢儿低垂下来,显

得那么柔弱,那么娇媚,那么楚楚可怜。

细妹呼吸急促,心儿怦怦地乱跳,她试着把双腿往里蹑,可是马上又被扒开

了,她知道,这老东西就要肏进去了!

对于父亲的所作所为,细妹是无奈的。可每次父亲一肏进她的阴屄时,自己

也说不清是厌恶,还是回味,反正她是只有逆来顺受的,把眼睛一闭,权当是跟

自己心爱的人在一块吧。她也了解,自己还会有高潮的,水沫溶解散射,在牝房

上搅拌出一道道七彩长虹,然后慢慢淡化了,失色了,像浪花一样的涅白,化成

一片迷蒙,最后渗入了大白床单,凝固成污渍斑斑。

刘老根咻咻地吐着白气,这天太热了,经不起几下折腾,他已是满身是汗,

身下的女儿皮肤白皙,细长的眼睛紧闭着,眼角似乎还含着一颗泪珠儿,小嘴唇

红得像是搽了胭脂一般,颤颤巍巍的,红豆似的诱人垂涎。

女儿的yīn_hù是浅浅的,屄顶的红蒂儿在他奋力的捣弄下变成酱紫色了,每一

次深深地捣进一次,她都会发出一声低低的呤鸣。而牝户像是绿底红边的睡莲,

平展如同圆盘,一根长长的铁杵正穿梭其间,不停的飞溅出雪花万点。

老头子越干越是兴奋,双手也不没闲着,不住地抓捏着女儿的rǔ_fáng,时而还

低下头来想与女儿吸咂咂。细妹紧闭着嘴巴,脖子扭来扭去,躲避着他的臭嘴,

那满嘴的酒气和口臭直让她感觉着恶心,她想呕吐,呼吸便要停止似的,透不过

气来。她发热似的,寒颤从yīn_hù沿着膝盖升上去,牙齿都磕碰起来。

肯定要烂了,她想。刚才就被捣弄一阵了,yīn_hù还有些疼。父亲又上来急火

火的一通乱肏,净听着ròu_tǐ交的声音,和着窗外的蝉声,她不由得从嘴里流出

数声柔糯的呓语,只是这样的声音更是让父亲欲火高涨了。

她一直都憧憬着自己的未来,特别是婚礼。想着自己身上像城里贵妇人那样

着阴丹士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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