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你对这小娘子动心了是不,想趁机上她?”绛仙咯咯娇笑道,她哪不知道云平贼心未死,色心又起,欲要一尝这艳妇的滋味。
“嘿,我这不想着你我各展所长嘛。我去缀着那少年,你跟着这女子,说不定一上去就得动真格儿,那不等于硬抢?所以还是耍点手腕,让他们乖乖就范,自己交出来的好!”云平虽和绛仙言笑无忌,但让她一语戳破心事,还是忍不住满脸通红,赶紧砌词狡辩一番。
“行啦,好弟弟,你那几条花花肠子姐姐还能不知道?”绛仙说着在云平的脑门上轻轻凿了一记。其实她早就有以色相诱的想法,只是担心云平喝醋,不敢明说,如今由他自己提出来,正是得其所哉,正中下怀。
“不过,你对人家陆夫人可得温柔点,她看起来没练过什么武功,只怕经不起你几下折腾!”绛仙掩嘴娇笑道。
“呸,你才应该对那少年迁就点呢,看他那样子,上去没三两下就得让你吸干吸尽!”云平反唇相讥。
绛仙没想到云平这么口无遮拦,不禁俏脸微红,啐道:“小鬼头,讲话没个谱,乱嚼舌头,好不好都说,瞧我不老大耳刮子刮你。”“你敢你敢?”云平嚷着窝在绛仙怀里乱蹭,一边还在她饱满双丸上大施怪手,搅得她口中雪雪,娇喘细细:“好弟弟,别……别搞了,姐姐说……说错了行不行?再不动身,就…就跟不上那孩子啦……唔……喔……”云平也知正事儿要紧,于是暂停攻势,得意洋洋地道:“算你吧!”绛仙风情万种的白了他一眼,这才一整容妆,盈盈起立,蹑在陆家公子后面去了。
云平好不容易得到机会亲自对付陆夫人,却全然不知从何下手,总不能冲进去就把她摁地上qiáng_jiān一番。他隐身在一处花丛后,正自苦思对策,忽见陆夫人从蒲团上站直身子,向佛像合什一礼,似乎便想就此离去。
“咦,奇怪,她才把儿子支走,本可以静心参佛,怎么突然又要离开?”云平心中讶异,于是屏息凝神,看那陆夫人欲做何为。
果然她转过娇躯,莲步轻摇,匆匆走出了“銮光阁”,云平哪还迟疑,赶紧运起身法,悄悄跟了上去。
承恩寺前院烟熏缭绕,后院却是静谧清幽,鸟语花香。也许因为正值午后,寺中僧侣都在休息,故而一路走来不见半个人影,可陆夫人看上去还是十分小心警惕,不时停住脚步四下环顾,害得云平要东躲西藏隐匿行迹。
这样走了半盏茶工夫,两人已经出了寺院后门,来到一方竹林深处。云平心下越奇,不知这看似温柔娴雅的陆夫人究竟在捣弄什么名堂。忽然一座精巧别致的小竹屋展现眼前,风影婆娑间檐角若隐若现,有如蓬莱仙境。
“呵呵,原来这小娘子是赶着来和奸夫幽会,怪不得那么神神秘秘!”云平心下暗笑,想起自己在华山上与师娘师姐的fēng_liú时光,也似这般偷偷摸摸而又兴味盎然,不禁神驰意飞,情难自已。
“笃笃笃”陆夫人走上台阶,轻轻敲门。
“是谁?”屋内传来一把男子的低沉声音。
“潘郎,是我!”“倩儿!”木门“呀”的一声打开,一个高大男子闪身而出。他一见到陆夫人,当即满脸喜色,张开双臂就把陆夫人紧紧搂在怀中,“倩儿,我想你想得好苦!”“潘郎,我也日日思念着你,只是这些天要忙着筹备陆清风的寿宴,所以一直抽不出时间。”“哼,那个老匹夫!”叫潘郎的男子放开陆夫人,咬牙道:“他老而不死,专事拆人因缘,夺人妻女,这样的王八蛋,还摆什么寿宴,做什么生日!”“潘郎,莫要这么说他!”陆夫人依偎着男子的胸膛,柔声道:“陆清风是个好人,他也没有强迫我嫁给他。你知道的,他治好了我爹爹的病,我王家无以为报,这才要我嫁做他二房,为他延续陆家香火。哎,怨天怨地也是无用,怪只怪我命苦,和你今生无缘,来世……来世我们再做夫妻吧!”“可……可是……”男子顿足道:“要报答,也不一定非要以身相许呀?只怪我没有本事,不能让你过上好日子。我知道,就算你爹不把你许给陆清风,也绝不会让你嫁给我的!”“事到如今,还提这些做甚?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有愁明日当吧!潘郎,你不是说想我吗,那快来呀……”陆夫人说着阖上美目,春情荡漾,媚眼迷离。
男子看着怀中美人艳丽无俦的姿容,曼妙难言的娇躯,只觉欲火不受控制的点燃,急忙拦腰抱起陆夫人,走进竹屋,关上木门。
“岂有此理,你们在里头穷快活,老子不成把风的啦?”云平心下暗骂,惟有飞身靠近竹屋,透过窗棂向室内窥探。
只见那潘郎坐在一张大床上,陆夫人往他的裤裆上坐了下去,整个人侧倒在他怀里。
潘郎用手撑起陆夫人的下巴,舌头堵进美妇的嘴里让她吸吮,四片嘴唇凑在一块,陆夫人只觉臀部压着一条硬邦邦的东西,越来越大,越来越涨。
由于陆夫人只穿着薄薄的簪花丝袍,于是潘郎很容易地就将她的衣服拉下,而陆夫人也主动轻移玉臂,让一件粉红色的肚兜袒露出来。潘郎捏住她两边的乳峰往中间挤出一条深深的乳沟,陆夫人两手伸到背后,把自己肚兜的系带解开,一对白皙柔腻的淫嫩háo_rǔ登时纤毫毕露地展现在潘郎眼前。
潘郎拿起肚兜猛嗅其中的女子芬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