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突,明明已经充分发泄过的某处又有了不祥的征兆。
景必果等到沙沙被奶娘抱走去擦身,他觉得身体黏腻,吩咐下人在热汤院备了洗澡水,带着梁劲走进那砌了洗澡池的屋子,梁劲一进屋就从后面抱着景必果在他脖子上亲来亲去,景必果笑着避开道:
“今天在草里滚来滚去的脏死了。”
梁劲替景必果除去衣裳,说道:
“必果香得很,我不嫌弃。”
两人一起下到水池里,梁劲靠着池边,舒服地长叹:
“没想到还能在此处泡温泉。”
景必果拿了块毛巾给梁劲擦背,一边抱怨:
“你在西戎都不洗澡么,身上怎么那么多老泥。”
梁劲说:
“你想想我们当时在沙漠里连水都没得喝,西戎人哪里有水洗澡。”
两人洗了澡,景必果松松垮垮套了一件袍子,景必果让梁劲坐在椅子上,他则凑到梁劲旁边给他修面,一边抱怨:
“你两颊的胡子刮不干净,今天亲我的时候扎得我疼死了!”
梁劲大呼冤枉,道:
“我记得我在西戎算是顶爱干净!那边有些大胡子一辈子也不修胡子,胡子一抖那虱子就和下雨似的。”
景必果被恶心得不行,梁劲立马表示:
“必果你放心,我肯定没留过胡子!”
景必果轻轻吹掉梁劲脸上的断须,拍拍梁劲的脸颊道:
“真乖,留大胡子就不要你了。”
梁劲见景必果心情不错,立刻腆着脸凑上去问道:
“必果有什么要奖励我的没?”
景必果拍开梁劲的贼手,皱眉道:
“你怎么随时都发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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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梁劲笑道:
“人人都说小别胜新婚,我们这也算得上是大别了。”
景必果尽无言驳斥梁劲的歪理,就这样被梁劲拉到水池边上的榻上,景必果被推倒在榻上,感觉到梁劲拉开自己的衣摆,他说:
“别碰前头,还疼着呢!”
梁劲接着灯光看了看景必果的花穴,只见那娇嫩的xiǎo_xué果然充血红肿了,本来缩在大yīn_chún里的花瓣都涨在外头没缩回去,梁劲忍不住伸手拨弄一下那湿漉漉的玫红花瓣,景必果哼了一声,梁劲拨开景必果的花瓣,让穴口完全暴露出来。
景必果仰躺着也看不见梁劲的动作,突然感到穴口像是有什么软滑的东西掠过,景必果“嗯”了一声,叫道:
“梁劲!”
梁劲笑着说:
“我走了这么久,你怎么骚的身体也没给我带绿帽,为夫好好奖励你!”
景必果气得就要合腿,梁劲的舌头却先一步探入景必果的花穴,景必果本来要坐起的动作突然被打断,他呻吟一声倒回榻上,一边随着梁劲舌头的动作扭动身体,一边断断续续地说:
“梁劲!你……别舔……啊……”
其实比起yáng_jù舌头进的并不深,但是胜在灵活精悍,梁劲的舌头先是模拟xìng_jiāo一样chōu_chā然后又打着圈儿的舔,景必果的小洞因为充血所以格外敏感,他的花穴被梁劲舔的又分泌了不少透明液体,梁劲把景必果的蜜水尽数吸进嘴里还故意发出“呲溜”的声音,那声音在空旷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淫靡,景必果难堪地用手臂遮住眼睛,呻吟道:
“梁劲!别闹了!”
梁劲“奥”了一声,突然把嘴里刚刚吸进去的蜜汁混合着唾液又吐进景必果的花穴里。
景必果气得踹梁劲:
“你这人怎么这样!”
梁劲假装自己是无辜地说:
“你不是让我别闹么?”
景必果一动作,下体就好像shī_jìn了一样往外流水,他走到水池里洗干净身体,然后裹了袍子不理梁劲就往主卧走,梁劲知道自己是把景必果得罪了,跟着景必果后面可怜兮兮叫了好几声,景必果也不理,等进了屋,梁劲刚要跟着进去,就听见砰的一声,主卧门在梁劲鼻尖不到一寸的地方被关上。
梁劲在屋外团团转,挠门道:
“必果,你让我进去吧!”
“我知道错了,下次不敢了!”
“必果,要是我舔你舔得不舒服,我可以重新来过的!”
景必果听他越说越离谱,生怕被下人听见,连忙开门把梁劲拉进屋里,梁劲眼睛一亮道:
“必果,你答应让我重舔了么?”
景必果简直被这没脸没皮的人弄到没有脾气,叹气道:
“时辰不早了,还是早些休息吧。”
梁劲不敢再惹景必果,依言熄灯放下床帐,而后和景必果一起躺在床上,景必果感受到环住自己的有力臂膀,此时才终于有了真实感,梁劲回来了。
景必果第二日问及昨日的战事,下人说,昨日西戎的前锋将军哈孜也就是梁劲突然临阵脱逃以后,对于四岳部的众将士的士气打击很大,明明军队人数比天朝的军队人数多,反而开战没多久就落了下风,最后成了败寇四散逃走了。
景必果没想到,梁劲歪打正着居然救了一座城池,果然没多久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