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大将军萧敖就亲自登门来感谢景必果,他对昨日战场上的变故也是一头雾水,话里透露出打探的意思。景必果也没和他明说哈孜就是梁劲,也没承认昨天在阵前被拐走的就是自己,景必果心中清楚朝廷中人终究不能深交,和萧敖吃了一顿饭,就将他打发了。
梁劲因为哈孜的事情,被景必果勒令待在屋里陪沙沙玩,不许出去见朝廷的人,可是沙沙很怕梁劲,就是不肯跟父亲一起玩,景必果送走萧敖一进门就看见父子二人一个在屋子这头,一个在屋子那头,睁着两双相似的墨蓝眼睛,大眼瞪小眼。
景必果无语地抱起儿子,问道:
“你父亲陪你玩了么?”
沙沙大声告状道:
“没有!”
景必果闻言皱眉看向梁劲,梁劲道:
“明明是他不肯和我一起玩!”
景必果气不打一处来,数落梁劲道:
“沙沙是小孩,难道你也是小孩么?你若不把和沙沙之间的关系搞好就别和我一块睡了。”
梁劲苦着脸道:
“此事怎么也和咱们一不一块睡扯上关系?”
景必果无奈,他其实也着急,沙沙早慧得厉害,梁劲去年沙沙开智的时候不在就是错过了最佳的与儿子建立感情的时机,现在不趁早让两父子的关系好起来,以后可就得后悔了。
反正景必果一句话果然让梁劲感受到了深深的危机感,好在沙沙再聪明不过是个两岁半的小屁孩,梁劲第二日派人买了一大堆小孩喜欢的吃食然后和沙沙一起坐在屋里吃,等到景必果回来就看见父子俩已经就食物上达成了某项共识。
景必果一边帮沙沙揉吃撑的肚皮,一边数落梁劲不会带孩子,梁劲把下巴搁在堆满食物包装纸的小桌上,他也好撑啊,好想让必果也揉揉肚子。
晚上梁劲悄mī_mī溜进景必果的屋里,景必果刚刚洗完澡正在擦头发,梁劲连忙讨好地说:
“必果,我替你把头发烘干!”
他说着就运起内力,不余遗力地散发自己的光和热,等到景必果的头发烘干了,他又殷勤地说:
“必果,我替你揉揉肩!”
当然梁劲不会单纯地给景必果揉肩,他一揉,手就渐渐往下移动,景必果被他弄得也有些情动,梁劲自觉有可乘之机,他大喜过望,刚刚把景必果按在床上,就听见沙沙在外面喊:
“爹爹!我要听你讲故事!”
景必果推开梁劲,整理一下衣襟开门把小包子放进来,沙沙看见一脸不爽的梁劲,噘嘴道:
“你怎么在这里!”
梁劲一腔欲火活生生憋成怒火,道:
“老子和你爹爹拜过堂成过亲,凭什么不能在这里。”
景必果安抚梁劲道:
“你别对孩子那么凶!”
他把沙沙搂在怀里,道:
“爹爹给你讲一个关于大灰狼的故事好不好?”
沙沙做出洗耳恭听装,说道:
“好!”
景必果清清嗓子说道:
“从前有一个大灰狼想要吃小白兔……”
梁劲被迫在一旁听了一个倒霉大灰狼想吃小白兔不错反而被捉弄的故事,他悲哀地发现自己如今的生活居然和故事里的大灰狼很是相似……
今晚的沙沙好像格外有精神,景必果又是讲故事又是唱童谣才把沙沙哄得睡着,梁劲一直等到奶娘来把沙沙抱走,刚刚想要化身为狼吃垂涎已久的小白兔,景必果却打了个哈欠道:
“梁劲,我替的要求你做到了没有?”
梁劲一脸苦相,景必果皱眉道:
“我就对你提了这一个要求你都做不到吗,真是让我失望。”
也不知是不是被景必果的“失望”两字刺激了,梁劲决心要和沙沙那小崽子处好关系,没想到这个契机第二日就来了。
这一日黑莲教的太上教主沈筱威穿着一身大红的衣裳,骚包地走进白莲宫的主院,一眼就看见梁劲也在,他收敛起脸上荡漾的表情,清清嗓子问梁劲:
“徒弟!我的宝贝徒孙呢?”
梁劲转眼就看见沙沙正躲在一堵墙后面冲他摇手,梁劲突然福至心灵地说道:
“估计是被奶娘带出去玩了。”
沈筱威颇为扫兴地一甩袖子道:
“没劲,本来还想逗乖孙玩呢!”
这对互看不顺眼的师徒对视一眼,沈筱威“哼”了一声道:
“早知你小子在这里,本座就不来了。”
沈筱威说着就很无趣地走了,沙沙待得那火红的身影消失在院门口,才跑出来哥俩好地拍拍梁劲的肩膀:
“爹!你太好了!”
这还是沙沙第一次叫梁劲“爹”,梁劲心里飘飘然,嘴上说:
“无妨,他招人厌,儿子别和他玩。”
“你也讨厌教主爷爷!?”
沙沙发出一声欢呼,声音还有些奶声奶气地说:
“爹,我也讨厌教主爷爷!”
所谓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反正当景必果再看见这父子两人的时候就发现这俩人居然突然好得和哥俩似的。
是夜,完成任务的梁劲一轮完事以后趴在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