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来告诉她这到底是怎麽了?翁圣敖为什麽说不见就不见了。
「月夜。」身後跟进来的翁临沂见月夜跌坐在床上,一双灵动的美眸此刻已经失去了原有的神采。「月夜……」翁临沂气喘吁吁的坐到月夜身边,双手刚搭上月夜的肩,月夜便像触电一般弹开,「走开,别碰我。」她缩在角落,像只被侵害的小猫用尽最後的一丝力气来捍卫自己。
翁临沂双手僵在半空,表情有些尴尬更多的是无奈,他站起身走到窗口,叹息道,「不用怕,我不会伤害你的。」
他的声音很轻,轻的好似微风拂过一般。月夜怔了怔看著他此刻略显落寞的身影,心里突然多出了几分的悲凉,她没有心思去研究他此时的变化,她满脑子都是翁圣敖的影子,怎麽也挥散不去。
「他到底去哪儿了?」沉寂的房间里,月夜声音幽幽响起。
翁临沂转过身见她依然缩在墙角,他刚想移动脚步,却在思及月夜的反应後顿住了脚,他想将她拥进坏里,好好的安慰她,让她不要担心翁圣敖不会出任何问题,他真那样做的话月夜一定会以为他疯了,不要说月夜,就连他本人都觉得自己已经疯了,他疯在他爱上了她,看著她警惕而惴惴不安的是神情,他想不明白爱的缘由,从前就没看她顺眼过……爱或许就那麽回事吧。
「今天……我们见过……」
「你对他说了什麽?」不等翁临沂说完话,月夜便站起身气势汹汹的冲到他面前,「我上次在他书房里拿走两了幅画,今天见面是为了还给他……就这样。」翁临沂神情淡然,没有了往日的轻佻。
月夜攥著他一只手臂,带著质疑的语气问道,「那他为什麽不见了,你告诉他为什麽不见了,为什麽连家都不回了。」翁临沂本想安抚她,缄默片刻他还是僵在原地任她死死的掐著自己手臂,「你不是很爱他吗?这就是你的爱?你爱他为什麽不相信他?就算我将你的过往全部都给他交代了又如何?他爱你便会对你一如既然,根本不会在意你的过去。」看著月夜萎靡不振的样子,翁临沂不禁来了火。
『你不该怀疑我对你的感情。』
『好了,不要说了,让过去的都过去吧。』
月夜怔在原地脑海里回想著翁圣敖曾经对她说过的话,她已经将自己整颗心都交给他了,现在才来开始怀疑是不是太迟了……
翁临沂见月夜一脸苦笑,心里顿时被堵得难受……
就在两人沉默时月夜的手机突然响了,月夜木讷地站在原地似乎没有听到一般,翁临沂上前帮她拿起床上的手机,看著来电显示上的号码犹豫了一阵才不紧不慢道,「翁圣敖秘书来电,你不接?」翁临沂话音刚落,月夜便旋风般的冲了过来一把抢了手机……
「喂。」心急的月夜顾不得什麽电话礼仪。
电话那端对月夜的急躁的语气有些愕然,「伊小姐吗?」月夜恍惚一阵连忙回应,「是的,我是。」「翁理事突然有急事要去哈尔滨出差,让我通知您一声。」女秘书完全一副公事公办的态度,月夜急忙追问,「为什麽他电话一直打不通?你是怎麽联系他的?」
女秘书对月夜突然的问题也未感到诧异,语气依旧平淡道,「那我就不清楚了,都是翁理事主动联系我的,也是他吩咐通知您一声的,我要先忙了,再见。」
……
「他不想见我。」月夜话一说完便捂著脸嘤嘤的哭泣起来,翁临沂走到她身後缓缓说道,「你不要瞎想了。」月夜抬起脸泪水由眼眶里蜿蜒而下,「我没有瞎想,这是实话。」
「或许他有苦衷。」翁临沂说一出口,连他自己都有错愕不已,他这是在干嘛?扮演好人吗?他从来就不是善良的角色。说著无心听者有意,况且月夜此刻正需要类似的话来安慰自己,「苦衷?他会有苦衷吗?」月夜突然想到过生日那晚翁义同看她的眼神,她喃喃道,「难道是因为他父亲不喜欢我?」月夜的喜怒无常的让翁临沂很是头疼,恋爱中的女人当真都这麽没大脑吗?别人说什麽就是什麽。
「你回去吧。」虽是在对翁临沂说话,可月夜却没有回头厅走去。翁临沂跟著她走出卧室,只见她却是为了帮他开门而去的,翁临沂顿时气不打一处来,见她脸颊上还残留著泪痕也不便发作,本想头也不回的离开,到了他门口又开始踌躇……
月夜见他这副摸样不禁恼了,「你到底走还是不走?」
「你要不要打个电话让梦黎来陪你。」半晌後翁临沂突然说出这样一句话,月夜将他往门外一推,丢下一句,「不需要你鸡婆。」说著『砰』一声便将门关上了。
翁临沂怔在门口,看著紧闭的黑色大门心里极度的不爽,徘徊片刻後他摇摇头拂袖离开了。月夜回到卧室找出了行李箱,将衣柜里的毛呢大衣高领的毛衣全部都取了出来,一股气的全部都塞进了皮箱子里,她连夜订了去哈尔滨的飞机票,打算明天拿到飞机票後直接踏上寻爱的旅途。
65.寻爱之旅
隔天,下午三点半,月夜坐上了去哈尔滨的飞机,大概五个时候後抵达了太平国际机场,因为行程比较匆忙她也没来得及为自己订宾馆,下了飞机她搭了辆的士,让司机送她去就近的宾馆。
十二多分钟後的士停在一家四星级宾馆大门前,门童帮月夜接过行李後,月夜去前台开了一间价格实惠的单人间,暂交了三天的押金,手续办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