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劳烦妇人。真不晓得,皇上养的那些臣子要来做什么,难不成让他们吃大英国的干饭不成。”
水婉俏话一说完,胡天赐的脸可是彻底地黑了。
他就是皇上的谋士,他也是大英国的臣子,那么他便是水婉俏嘴里吃干活,不干活的人。
“是臣无能。”胡天赐深吸了一口气,向水婉俏道歉。
胡天赐心中多少有些不福气,觉得水婉俏一个妇人能成什么事情。
只是,水婉俏说的都是大实话,柳城的事情已经很久,却无人能办,直到水婉俏的出现。
这么说说,他们这些十年寒窗苦读的男子,的确是比不上水婉俏一个女子。
至于水婉俏话中对皇上的暗讽,胡天赐只有全当自己没听见了。
“知道就好。”水婉俏当真也不客气,说胡天赐这些人,真是没用,不给脸到了极点。
哪怕胡天赐心中有埋怨,也唯有将所有的怒气吞下。
“公主教训得是,接下来,我们是不是该继续调查下柳城之事。皇上可是把整个柳城,托付到公主您的手上了。”胡天赐叹息,皇上让来他助水苑公主一臂之力。
凡是知道水苑公主那泼辣性子的人,都知道,这绝对是一份吃力不讨好的苦差事。
“跟本宫走吧。”胡天赐对水婉俏一再为难,都忍了下来,水婉俏便也没心思再给胡天赐难看了。
这种事情,有反抗才好玩儿。
胡天赐跟个受气包似的,她说什么,胡天赐便是什么,当真没意思。
胡天赐跟着水婉俏来到了书房之中,书案上还放着柳城所有事务的书案。
“公主,昨天看了良久,你回去后可有思考,那谢伟是如何在账目上动了手脚。朝庭发的款项,当真所有银子都落实下去了?”
说起这个,胡天赐是一百个、一千个不相信。
谢伟明能少贪一些,已经算是不错了,若是灾款一个字儿都没有落入谢伟明的手里,骗鬼,鬼都不相信。
“急什么,坐。”水婉俏看了胡天赐一眼,皇帝的眼光还没有差到底,胡天赐就算没有大聪明,不过对皇帝还是一心一意的。
被她一个女人那般奚落,胡天赐为了大局都忍下来了,一有时机就提这案子的事情,催得紧得很。
“公主,臣不累。”胡天赐觉得自己都火烧眉毛了,怎么水苑公主还这么坦然啊。
谢伟明虽然被关在了牢里,可能关多久,没有罪名的话,谢伟明总要从牢里出来的。
谢伟明一旦与柳城里其他两霸相汇合的话,怕是柳城又要闹出许多事非,最后苦的可还是百姓啊,被为难的则会是水苑公主跟他。
胡天赐想来想去,他们要利用谢伟明被关在牢里的这段时间,加紧速度,把该查的都查清楚了,然后一举将柳城三霸给拿下。
“真看不出来,原来胡大人还是一个急性子啊。”看到胡天赐跟着陀螺一样转来转去的,水婉俏发现挺有趣儿的。
“胡大人,总有解决的办法,你不如多转转,指不定以你的聪明,真能想到解决的办法。本宫相信皇上的眼光,胡大人必有过人之处。所有的事情,就拜托给胡大人了,回城之后,本宫定当要让皇上好好褒奖胡大人一番。”
水婉俏跟尊菩萨似的,一旦坐定,屁股动都不动一下,眼皮子都很少抬起,由着胡天赐火烧心,更说了一些风凉话,气得胡天赐直想吐血。
既然水婉俏这条路走不通,那么胡天赐唯有走其他路。
“公主,孟公子和姜公子呢?”皇上说过,孟溪风和姜砚函才是办实事儿的,只要有这两个男人在,就算水苑公主不动手,给那两个男人时间,柳城之事,一定会得到解决。
“你说砚函和溪风啊,砚函旧疾复发,本宫看着难受,勒令砚函给本宫在床上躺三天,把该吃的药都吃了。至于溪风,溪风乃是天下第一的神医,自然要留在砚函的身边帮衬着。”
面对这两个男人,水婉俏多少有些自责的。
虽然说,朋友是用来坑的,可是因为她的一时大意,让姜砚函和孟溪风平白无故多受了些罪,所以水婉俏下了硬令,想当朋友,两个人都休息三天,要不然,滚回凡城去,以后别出现在她的面前。
水婉俏不轻易生气,一生气起来,孟溪风和姜砚函都拿她没办法。
两人担心柳城的事情,水婉俏便说,一切放心,他们两人的手下,已经足矣帮她搞定所有的事情,他们两人只管休息便好。
因为坚持不过水婉俏,孟溪风和姜砚函只能听水婉俏的,利用这次机会好好休息。
“什么?!让他们休息三天?不行!”一听水婉俏的话,胡天赐马上跳起来了,就算水婉俏有点本事,可是水婉俏不干事儿啊。若是孟溪风和姜砚函都不出手,别说不能把柳城之事搞定了,极有可能,他们几人的性命都保不住。
要知道,以前被派到柳城来的大官儿,都是无功而返,不但如此,在回凡城的路上,一定出现意外而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