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莫怜儿站稳了身子,探究地盯着黑衣傀儡的眼睛。“你能帮我赶走坊市那些人,还懂得在我跌倒时扶住我。你……不是全无神智吧?”

“……”黑衣傀儡面无表情地站着,一动不动。

“其实你跟殷晨一点也不像。你原来长什么样子呢?可惜当日殷晨动作太快,我没有看清。”莫怜儿一边缓步向前走,一边轻声道。

这个傀儡只有在莫怜儿遇到危险,以及……那种时候,才会做出反应。其余时候,只是像个影子一样跟在莫怜儿身后。这大概就是所谓傀儡术的效果了。莫怜儿其实已经习惯得不到回应,只是,她需要说点什么,让自从进入坊市起就开始发热的身体冷却下来。

“你被殷晨的傀儡术控制。而我被合欢宫的合欢丹控制。咱们,其实是一样的可怜人吧。镶金砌玉美轮美奂的大门已经出现在视线里。莫怜儿叹了口气,幽幽道。

黑衣傀儡只是沉默地跟在莫怜儿身后,一言不发。

“你叫什么名字?哎,问了你也没有办法告诉我。你的衣服是黑色的,要不,我以后叫你阿墨吧。的大门越来越近,莫怜儿心不在焉地说着话,想要缓解自己紧张的情绪。每来这里一次,她就觉得自己的ròu_tǐ和灵魂似乎都离情欲的深渊更近一步,好像下一步就会坠入,从此沉沦。

可是,她并没有选择的余地。莫怜儿慢慢抬起手,雕刻精美的大门在被她的手指碰到前就自动打开。

旖旎的丝竹声瞬间充斥在耳边。莫怜儿深吸一口气,迈过门槛。她没有看见,身后刚刚被命名为阿墨的黑衣傀儡微微抬首,轻轻眨了下眼。

宽阔的大厅里被粉紫色的纱帐分隔成一个个半封闭的小空间,好些纱帐里已经有了人。影影绰绰的人影在纱帐后交缠厮磨,发出暧昧的喘息。

被纱帐团团围住的正中间,则是一个雕成芙蓉花形状的粉色玉台,方圆足有一丈多,十分宽大。那便是负责调教她们的教习师兄或师姐所在之处了。

莫怜儿被分派的纱帐就在玉台的正对面。这些纱帐也不是凡物,很有些神奇。似乎进去之后都能清楚的看到玉台,彼此之间却完全看不清楚,只有朦胧的影子。而莫怜儿这个位置,显然说明了她受到了重点照顾。教习师兄或师姐天天轮换,每个也都对莫怜儿格外关注。

今日的教习是个穿得极少的艳丽师姐,正抱着一把琴半倚在玉台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拨着,见到莫怜儿进了纱帐,便向她飞了个媚眼。

过了片刻,教习师姐笑道:“好啦,时辰到了。咱们开始吧。今天呢,师姐我先给你们个福利。”说着一勾琴弦,换了曲调。

这曲子起调散漫而模糊,让人心神也跟着放松下来。

莫怜儿侧耳听着,不自觉慢慢舒展了身体,半靠在帐中的软榻上。

曲声渐渐变得昏沉,莫怜儿觉得有点闷,身上也似乎开始有点热。忍不住将身上的纱衣领口扯大了些。

接着调门突然轻快起来,好像一阵清风拂来,温柔的落上额头,接着抚上有些发烫的脸颊,又在耳畔厮磨。

莫怜儿呼吸开始不稳,觉得耳后微痒,忍不住在靠枕上蹭了蹭。

鼻尖飘过一阵甜腻的香气,曲调也渐渐缠绵起来,如同情人在耳旁温柔低语。

莫怜儿深呼了一口气,身体越来越软,索性放下支在靠枕旁的手臂,平躺在软榻上。

曲声越来越低且急。莫怜儿身子也越来越热,甚至沁出了汗珠。

轻薄的纱衣好像也还是让她觉得憋闷。莫怜儿难耐地拉扯肩头的衣服,一只雪白圆润的rǔ_fáng迫不及待地跳了出来。

莫怜儿舒服地叹息一声,将另一只rǔ_fáng也从纱衣中解放出来,一手握住一边rǔ_fáng,随着曲调由缓到急地揉搓起来。

曲调一转,奏起一连串连绵的滑音。莫怜儿一只手不自觉地随着那音调拂过柔滑的小腹,一路往下,来到了已经泌出花蜜的xiǎo_xué处。她根本就没有穿亵裤,手指轻松地便触到柔嫩湿润的花瓣。

曲声突然一高,变得明快又跳跃。莫怜儿下意识的将手指探入花穴,随着曲声开始插弄起来。

曲声变得高亢而紧凑,仿佛一阵阵呼啸的浪花拍打海岸。莫怜儿急喘着气,一手捏住一侧rǔ_jiān,一手按住下面的小花豆,用力地揉搓。

曲子的节奏越来越炽烈,仿佛海面上刮起了飓风。莫怜儿在软榻上扭动起来,觉得自己仿佛也变成了海上的一叶孤舟,被高高抛起,又瞬间跌落,在风暴里被淹没了无数次。

奔腾激越的琴曲终于到了顶点。萦绕在帐内的香气也变得异常浓烈。莫怜儿恍惚起来,眼前似乎有大片的罂粟瞬间绽放,火一样的花瓣,红得那样妖冶,让人想要沉沦其中,永不醒来。

她低呼一声,在一阵美妙的抽搐之后,泄出一大滩蜜水,失神地瘫软在榻上,好一阵不能正常呼吸。

“怎样?师弟师妹们都舒服了罢?”教习师姐柔媚的笑声拉回了莫怜儿的神智。她这才发现,自己竟在那琴声中将自己爱抚到高潮了!

可是高潮过后,xiǎo_xué里却好像还不满足,还有着更多的空虚、更渴望的需要。莫怜儿下意识地看了一眼一直立在塌边的阿墨。

“好啦,已经享受完了,咱们就开始吧。昨日的教习师兄教了师弟们品桃之技,师妹们想必都舒服得很吧?”教习师姐媚笑着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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