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睿心道,你知道错了也不行,晚了,哼哼,右手再也不离开,就在她要害那里隔着衣服摸索勾勒。李红艳被他摸得心乱如麻,在他耳朵上方低低的哀求:“睿,我爱你,爱我吧。”刘睿随口说道:“别急,慢慢来。”李红艳听了此言,羞得面红耳赤,暗道:“谁急了,哼。”可是他手指如同虫子一般在那里摸弄扭动个不停,时不时都会刺激到最敏感的部位,久而久之,真是熬不下去了,天知道还要等多久?
此时,这座废弃的粮库里面万籁俱静,黑沉沉的见不到一丝光亮。晾晒场上偶尔路过一只闲逛的野猫,草丛里也会突然冒出一只田鼠。谁也想不到,在某间库房的麦秸堆里,一男一女两个成年人正在尽情享受性的快乐。
刘睿已经把李红艳压到了麦秸堆上,边吃吮她胸前的宝贝,两手边给她褪去下身的衣物。
“啊……”李红艳忽然痛呼一声,大腿也猛地弹跳起来。
这把刘睿吓了一跳,忙问:“怎么了宝贝?”李红艳撒娇道:“麦秆扎我屁股了。”刘睿笑道:“这还不好解决?”说着将上身衬衣脱下来,铺在李红艳屁股下面,尽量展开,避免她再被扎到,等把她裤子脱掉以后,也照样铺在了她身下。虽然只是两层薄薄的衣物,仍然可以贴肉感受到麦秆的坚硬与韧性,但总比没有的好。
给李红艳解决完后顾之忧以后,刘睿也将下身衣服脱了下去,等两人再叠在一起的时候,已经是赤着的两个人,胸贴胸,肉贴肉,亲密无间。
刘睿再次吻上李红艳那丰美红唇的时候,心里划过一个古怪的念头,难道两人注定了只能野合?上一次,是在云州的水上公园,差点没成了好事;这一次,是在废弃的粮库内,依旧算是野战。前后两次都是如此,难道冥冥中自有天意?
但很快,随着李红艳香舌展开疯狂的反扑,他就暂时抛掉了这个念头,开始尝试收服她这只桀骜不驯的小舌头。至于两只魔爪,一只在她胸脯上肆虐不停,一只已经到达她两腿中间,正在对她的花溪肉蔻展开袭扰。李红艳被他上下其手,弄得只想叫出来,可惜嘴巴被他堵得死死的,只能通过鼻音发泄出来,就听她鼻子里时不时跳出“嗯……哼……”的嘤咛声,娇躯也在下面不停的扭动,似乎正在忍受极其难忍的刑罚。而实际上,她是在享受红尘俗世间的至乐。
不过,她也不是好欺负的,也很快进行了反击,而且出手就是杀招,一下子就稳准狠的扣住了刘睿的命门所在。当然了,描述的凶狠无情,到她这里就变得温柔多情。她握住小刘睿之后,那是极尽呵护之能事,轻柔拂动,慢慢抓揉,无形中已经将她对刘睿的爱意展现出来。
两人互相抚慰,一言不发,偶尔发出一两声动静,反而衬托出了屋子里的寂静。
这样玩了一会儿,刘睿将她两条丰 腴有肉的大腿扳起来,欺身而上。李红艳早已动情多时,春潮泛滥,蚌口微启。刘睿几乎没费什么力气,已经顺着滑腻的花溪直入花心,探入了幽深的仙女洞。
第一次合 体,也是迟到的合 体,两人都很激动。
刘睿并没有一上来就激烈的冲击,而是一边亲吻她多情柔软的小嘴,一边适应她体内的湿热紧窄。李红艳倒是有些急了,敷衍的跟他亲吻几下,撒娇道:“动一动啊,怎么不动?”刘睿笑眯眯地说:“我就说你急了吧,你还不承认。”李红艳两条秀丽的小腿缠在他后腰上,有些羞涩的嗔道:“我就是急了,怎么啦?我承认了,你还能笑话我吗?”刘睿笑了笑,没说话,开始慢慢的耸弄起来。李红艳很快呻吟出声,情不自禁抱紧了他的虎背。
从这一刻开始,屋子里就再也难以保持安静的氛围,各种稀奇古怪的动静如同变戏法似的,被刘睿与李红艳从异空间变了出来,很快充斥了整个屋子。大呼小叫的叫 床声,啪啪的撞击声,麦秸堆被碾压发出的窸窣声,甚至还有麦秆空腔被挤压发出的爆炸声,也有喘息声,虎吼声。此时若是有人经过门口,只凭这些动静,也能知道里面的男女正在做什么好事。
两人以传统姿势玩了一会儿,刘睿就把她娇躯侧过身来,让她侧卧于地,再把她上边那只大腿抱起来玩了个举火烧天,再次欺身而入弄起来。李红艳被他弄得酣美难言,就胡乱哼哼,由于分泌了大量的花汁出来,屋子里很快飘荡起一股的气味。
这次大战若要算起前 戏,持续了将近一个钟头,两人翻来滚去的不知道换了几个姿势,直把身下的麦秸堆都压平了。最后刘睿把粘稠的精华全部pēn_shè到她的体内,两人搂抱着倒在身后的麦秸堆上,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由于精神太过亢奋,麦秆对的造成的困扰也感受不到了。
李红艳正是如虎似狼的年纪,被刘睿弄得来了兴致,因此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