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睿抚弄着她胸前硕大的白兔,笑道:“怎么把我们家红艳憋成这样了?”李红艳边吻他边胡乱说道:“不是憋得,是你太会弄……我今天才知道,之前简直是白活了……跟你干太美了,再来一回吧,睿,快点……”刘睿笑道:“我倒是没意见,可是小兄弟要休息啊,暂时还挺不起来。”李红艳着急地说:“你先让它加会儿班啊,等回去了再休息呗。”刘睿哈哈笑起来,道:“它今晚上已经算是临时值班了,你还让它加班。”李红艳道:“我不管,你快把它弄硬了。”刘睿道:“我没办法,你有办法。”
李红艳想了想就明白他的意思了,从他身上滑下去,凑到他腿间低下了头去。
刘睿心想,这女人是真急了,也不在乎那玩意身上沾染的秽物,直接就吃到嘴里去了,这要是换成珊珊与旖洁,那是绝对不会这么做的。不过,由此倒能看出,这女人是真性情,心里想什么就说什么做什么,不会玩什么虚的假的,这样的朋友可以好好结交。
经过李红艳一番口舌抚慰,小刘睿总算再度一柱擎天。李红艳急慌慌的爬上去坐在上面,又美美的享受起来。
这一次刘睿耐力更是超强,欲 火在发泄一次之后反而烧得更旺了,抱着李红艳成熟丰 腴的胴 体不住价冲击。两人在麦秸堆上滚来滚去,直若明天就是世界末日、今天再不疯狂明天就来不及了似的。两人玩尽了所知的所有花样,就尝试着创出几种新鲜花样。谁知道由于太过投入,两人一起倒进了麦秸堆最深处。
这下子可算是造成了严重的自然灾害 – 高高的触到屋顶大梁的麦秸堆一下子倾倒下来,将两人埋在了麦秸堆里。好在麦秸轻飘无力,砸在两人身上也造不成任何伤害,而且中间有很大空隙,倒也不用担心呼吸问题。
两人就在麦秸堆深处继续大战,由于动作太过猛烈,堆在两人身上的麦秸也跟着震动晃悠。此时若是有外人经过看到这一幕,一定大呼见鬼。
这一次李红艳算是得到了彻底的满足,等最后那股子最强烈的高 潮来到的时候,她忍不住大声叫道:“啊……呼……死了……睿,我爱你……老公我爱死你了,你是我老公,我要你……”
刘睿耳听她尖叫出声,吓了一跳,想要堵住她的嘴巴,可两人正保持着后入的姿势,又哪里找的到她的嘴巴在哪,只能祈祷外面近处无人,否则的话,两人偷 情的场面可就要大白于天下了。
这次过后,李红艳持续五分钟之久,娇躯不停的颤抖,身子软弱无力,倒在麦秸堆里一丝都不想动。而刘睿也能感受到,她花径深处也在不停的律动,前后长达两分多钟,而她喷涌而出的花蜜已经把自己胯下全部玷污,弄得凉飕飕的,很是别扭,心中暗惊此女真是水做的。
两人一动不动的休息了一会儿,这才钻出麦秸堆。
李红艳晚上出来的时候,已经考虑到会发生什么事,兜里早就备好了湿巾与纸巾,此时拿出来,分给刘睿几片,两人各自清理个人卫生。
刘睿擦干净之后,见李红艳还在擦拭,就站到她身后,两手在她肥美滑嫩的屁股上摩挲起来,时不时的捏上两把。李红艳擦好之后就倒在她怀里。两人赤着身子抱了一会儿。
李红艳就感慨的说:“你是我命里注定的那个男人。”刘睿奇道:“这是怎么说的?”说着两手伸到她胸前,再次不知厌烦的玩弄起那对玉兔。李红艳说:“我去年刚去后山庙找人算过命,后山庙你知道吧?”刘睿道:“知道,就是你们双河的不是吗,在整个山南省都挺出名的。”李红艳道:“对啊,我去逛庙会,顺便找人算了个命。那个老尼姑告诉我,我现在的老公不是我真正的老公,我真正的老公另有其人,还说我在有缘的时候就碰上了。现在算算,你才是我命里真正的天子呢。”
刘睿好笑不已,知道那老尼姑只是信口胡诌,主要目的是骗她的钱罢了,想不到她就信了,却也不愿意说穿,道:“那我真的很荣幸。”李红艳道:“你别那么说,这是我的荣幸才对啊。你是老天赏赐给我的礼物呢……”
两人说了一会儿亲热话,看看时间已经不早,就各自穿好衣服,清理一下身上头上的麦秸,从屋里走了出去,沿原路回到北围墙那处窟窿所在,一先一后的钻了出去。
在这里,两人再一起走就不合适了,说了道别的话,又亲了几口,李红艳就先走一步,回镇委大院去了。刘睿等她走远,这才提步回往宾馆,路上想起刚才两人在麦秸堆里大战的情形,只觉跟做梦似的,根本不敢相信居然就发生在了自己身上。
一夜好睡。
次日早上,白旭光一行市领导吃过早饭后,没有停留,上车赶回了市里。
到了晚上下班,刘睿先给邹鹏打去了电话,确定他在家里后,打车赶往他家。
黑皮的案子已经到了诉讼阶段,由市北区检察院提起公诉,市北区法院进行审理,相信黑皮等人不久后就会得到法律的严惩。至于邹鹏持刀刺伤黑皮的事情,已经定性为正当防卫,他在伤好以后,很愉快的回到了家里,一点责任都不用负。另外,黑皮的小弟们抓的抓打的打跑的跑,自顾尚且不暇,也就没谁要为黑皮报仇了。用句俗语就